的饭菜,可不想再吃了。
就在他继续甄别、挑选的时候,春花居的后门口,正站着一个头戴罩帽的男子。
男子弯腰驼背,领着七个三五岁的幼童,还有一个稍大一些。
“听声音可是鹿哥儿那个小人精到了这里?”
男子惊咦出口。
春花居的后门和暨南牙行的后门连着,男子所在的地方,和秦鹿挑选‘大厨’的牙行后院也只有一墙之隔。
他听到秦鹿的声音,腰杆一下子直了,跳起来想朝院墙的那边看。
突然又弯下腰,把脸死死的藏在黑色粗麻布的罩帽里面。
他走向春花居后门,后门也嘎吱打开,拐出一位身材丰饶的女子。女子约摸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满脸愁容,看见男子和孩子们就笑:“今个只有这些了,生意不好,亏待了孩子们。而且以后我许是干不成酒楼,留不下饭菜了。”
男子连忙道谢。间或咳嗽两声,像个病痨鬼。
女子放下简陋大的食盒,又塞给男子一个钱袋,使劲道:“不多,去抓药。”说完转身进房。
男子把拳头攥紧,扯开罩帽,露出老鼠眼和大板牙,不是‘那个人’又是谁来?
那个人仰天哭笑两声,比较大的男孩子就抓住他的手。
别的孩子年纪还小,肚子饿了,早就扒开食盒,把里面的残羹冷炙挨边分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