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秦鹿的脾气硬,惹恼了这个关系网深的,扯着公孙瑶笑:“天官爷,我这也有容光焕发胶了。不如您用我这儿的?跟我走罢?”
公孙瑶一动不动,反而冷笑道:“戏子浮生多痴人,哪敢称‘爷’?反不如某些奴才,被人爷啊爷啊的叫着。瞧这做派,光身赤腿的,真当自己是北荒的将军、南地的土司?”
这话指桑骂槐,忒不客气,硬得罪人。
因为她看秦鹿绝不顺眼!
就好像昨日吧,都是送东西给灾民。秦鹿送两块点心,明显被那个少年人记在了心里;她送许多银子却惹了恨,灾民们最后看她的眼神都是尖尖扎人的钉子。
那一刻她明白了,为什么恩师临终前说她只有戏骨,没有戏心。
因为从昨天看来,她能演好一百种灾民,却不懂任何一个灾民的心思。被灾民们围了,争抢时还出了人命。
虽说是灾民们的贪念作祟,也是她引发的孽障。
只从这点来看:秦鹿就比她聪明。她不想承认。
而且想起争抢而死的两个灾民心里就痛,火气比每个月的那几天还狠……
…
…
“鹿爷……!”公孙瑶拉长调子极为讽刺的喊了一声。
秦鹿盯着公孙瑶。
只见公孙瑶穿的是高品官员戏袍,画的是黑脸妆相。摇摇头,把蒋紫秀哄走了。
“有屁快放,别捏腔拿调的!”秦鹿瞥公孙瑶画出的黑脸。
他连凤辣子都不怂,怂你一个兔眼子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