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凤辣子挑起柳梢眉,啐道:“你以为奶奶我会输?”
说着又乐:“奶奶我和他的赌约可是脱离奴籍,外加他要高中科举。那些文人表面上风流倜傥,一肚子男盗女娼,蔫坏蔫坏着呢,哪里能让他占了便宜?这么容易拜个名师?再说有姑母大人拦着,他就算拜得名师,挣了名声,姑舅老爷就这般容易的给他脱离奴籍了?不脱离奴籍,他凭什么参加科举?”
流云恍然大悟,低眉顺眼的道:“凤奶奶说的是。”
凤辣子得意了,瞥流云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用提点的语气道:“你啊,还是欠调理,有点笨。”
再说王夫人那边,有大管事回话,说秦鹿闹出了动静。
贾政正在王夫人屋里喝茶,听到这事,不轻不重的笑了一声,道:“秦鹿这糙小子倒是个会挣钱的人。”
王夫人闻言,雍容的脸立刻舒展,想笑。
她知道贾政看不起铜臭,如此,这句话就简单了:她的政老爷还是看不上秦鹿那厮。
这让她放心,也仍想附和几句。
可这时贾政摇头道:“糙小子倒是机敏。他是想拜个明师,从而可以参加诗会,挣点文名再来我这里求情呢。可文名这般好挣?他那点狗屁不是的奴才学问,莫要给府上丢人了才是正理。”
王夫人一下子乐了,笑问道:“那我派人揪他回了?别给府上抹黑!”
贾政略微思索,胸有成竹道:“不必。他拜不得明师。”
:凤辣子那边的名师不是错字,一字之差天差地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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