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在清风殿里,几人看着龙腾飞笑。
笑得龙腾飞心里发毛,急忙辩解:“我也是刚刚知道聪儿有这个本事的。真的。”
“二哥,我相信你。”欧晨星一拍龙腾飞的肩说,“以后就把盯着师父的任务交给聪儿了。瑞儿另有安排。”
龙瑞急忙看着欧晨星说:“你别说让我看阿紫,我不行的。”
龙腾飞笑眯眯看着,嘲讽道:“你连二长老都看不住,还想看小掌门?小荷就是睡糊涂了也不会派你去。”
欧晨星勾唇一笑,星眸弯弯,俊脸微扬,斜瞥一眼龙腾飞,悠悠的说:“这些天不盯他们啦。师父要养几天,落师叔也要养几天。这几日,我们多去山下走。”
龙腾飞立刻伸出拇指,毫不吝啬的给他点个赞。
龙瑞松了一口气,起身收拾些点心往叶秋的寝殿走去。
正在通过传音灵珠向洛秋水诉苦的叶秋听到脚步声,立刻收起传音灵珠,趴在榻上哀嚎。
推门而入的龙瑞放下点心,拿起药粉再次为叶秋上药。叶秋则是一边嚎叫着,一边吃着点心。龙瑞也分不清楚,他是真疼还是装的。只好一边清理,一边安慰她。还要时不时的跟着她骂李子衿几句。
好不容易把药给叶秋换完了。龙瑞被折腾的满头大汗,叶秋则是已经进入梦乡找周公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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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的潘得海,帮着甘草在算账。掌柜的因外出办差,客栈暂时交给甘草搭理。
“师姐,咱们客栈入住的女客较多。为啥?”潘得海一边算账,一边佯装不经意的询问,他的任务就是盯着七弦,可不能弄砸了,“现在的男子都在内宅管家,女子出来赚钱养家?”
甘草没有理他,继续扒拉着算盘算着账。
“那倒不是。”防风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来,站在柜台旁笑着说,“咱家有个俊美的堂倌,都是来一睹他的俊颜的。”
甘草冷冰冰的看着,防风一脸镇静的说:“别误会,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防风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往回走。
“嘿嘿嘿。”潘得海满脸堆笑着说,“师姐,防风哥哥还是个妻管严。你太厉害了。啥时候办婚礼,我可是把礼钱都准备好了。”
甘草没有做作,一脸幸福,直言不讳的说:“掌柜的回来后吧。我和阿紫说了。她同意了,就在这里办婚礼。到时候,大长老,师父他们都回来的。你可是大国师的儿子,礼物不能太寒酸了。”
潘得海不死心,但也不敢问太多。经验告诉他,言多必失。说少了,更不行。甘草本来就是个不爱多说话的人。和她说话,真的需要很好沟通天赋。可是,好像自己语言表达能力不是很强。
怎么办?
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潘得海计上心头,转而对甘草说:“师姐,七弦病了。防风哥哥也受伤了。不如,再调几个人来?”
甘草抬头瞧瞧忙的像陀螺一样的杜仲,点点头说:“调一些爱说爱笑的。别像我一样,对生意有影响。”
“师姐你就放心吧。等我好消息。”潘得海说干就干,放下账簿快步向石阶走去,
走到石阶上回头看看客栈,自言自语的说:“我最讨厌的就是算账。为了你我都算了十五天帐了。我容易吗?”
刚走了几步台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唉,你是阿海吗?”
潘得海回头看看:诸葛细柳,皇商诸葛青的堂姐,内阁学士路签的妻子。
他怎么在这?
不是该在家相夫教子,管家置业的嘛?
大老远跑着干啥?
来看七弦的?
不会吧?
她都生了三孩子了?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诸葛细柳快走几步,站在潘得海身边,拿个锦帕在他眼前晃晃,“我是诸葛细柳,你母亲的朋友。咋的,不认得我了?喊姐,还是叫姨母,随你高兴。”
“啊?”
潘得海愣住了,半晌才说:“还是喊你姨母吧。姨母,不远千里来闲云山就是为了专程看我的?阿海不胜感激,万分荣幸。”
“嘁。”诸葛细柳轻浅一笑,白他一眼,嘲讽:“姨母我是替你那个不争气的姐姐,路瑶来打探那个银发俏郎君的。”
“他叫七弦。”潘得海恍然大悟似的说,“许多年轻女子对他是一见钟情。啧啧,路瑶姐姐恐怕···难以如愿。还请姨母早早打算。”
“唉,可不是咋的。”诸葛细柳叹口气说,“姨母昨天到的,你猜怎地?”
潘得海心说:闲的慌!我猜你的破事。我很忙的好不好?
没等开口呢。
诸葛细柳就自己接上去了:“这才短短两天不到的工夫,就有一百多个女子找机会接近他。他这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让她们个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