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两人回来后,许金河的伍长位置又还给了陈清,同时他知道这里的人是不服他的,也就夹着尾巴做人,准备收拾睡铺。
“许伍头,你还睡这,丁勇要搬出去了,铺位够宽的。”陈清还是尊称着许金河。
许金河在落寞的时候有个陈清替他说话,心里暖和几分,说道:“陈家老大,你是个明白人,这丁勇真不是个东西,我一心为大家赚钱,他倒好,卖友求荣,自己舒服了,害你们的钱都被没收了。”
“也不怪他,是我们太贪心了。只是委屈许伍头,日后不好过...”陈清安抚着。
许金河摆摆手,“我和他,好歹是一家人。陈家老大,你是聪明人,接下来看你的了。少了那丁勇,大家都会好过起来。”
“那也是托您的福。”陈清呵呵笑。
许金河想起什么,拍拍陈清肩膀,“以后你是伍头,你不用客气,大家对你都是服气的,我比你年长,叫声老许就可以了。”
正说话时,丁勇也进了营帐,他要收他的东西去巡查营,营帐内的气氛一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