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河见丁勇进来,手一甩,背过身子去。丁勇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见大家都不说话,嘀咕道,“这世道,有伦常没王法。”
“丁勇,你少说几句吧。”陈清怕两人不对付在营帐内打起来。
丁勇的东西不多,卷起一个包袱,走到陈清这里,拍拍陈清:“陈伍头,你是有本事的人,就是太仁慈,这种小人你要多多小心,别被害了,日后巡查到你这,我帮你多盯着他。”
陈清一时不知说什么,笑脸相送:“那多劳费心了。”
丁勇又转过身,向营帐内的其他人一一道别:“各位保重。”
经过一次小风波后,劳役队伍倒是安宁很多,经过半年的幸苦付出,秀水河的堤坝抵抗住了第一次夏汛,晋国君主心情大悦,赏。
拿着钱,陈清与诸位道别,因与邱礼算是老乡,两人一同回西源郡,到城下才抱拳分离。
借着陈大的记忆,陈清回家路线还是清楚,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间破草屋。
还未走近,陈家村年迈的村长出来拦住了:“陈大,你可算回来了,你母亲不知为何,几个月前突然发疯,说你被河神带走了,整体神神叨叨,不吃饭,净吃泥。”
陈清一听,二话没说向草屋奔去。
推开门,一个头发凌乱,满脸脏泥的老妇抱坐在一个角落。
陈清应该叫什么,在嘴里犹豫良久,盯着这个双目无神的妇人,双唇颤动:“娘!孩儿不孝!”
那妇人转过脸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直往墙角爬:“鬼啊!鬼啊!水鬼夺走了我儿,今天又来找我了!”
声音尖锐,周遭邻居本就好奇,现在彻底的围在了门外。
“这是你儿呀。”老村长觉得陈母可怜,欲上前安抚。
“他不是我儿,他不是我儿。”陈母此时死死盯着陈清,“我儿不是这样的,他是水鬼,他是水鬼!”
陈清见这场面,也是手足无措,只有哭:“母亲,你看看我,我是陈大呀。”
“啊!”
一声尖叫后,陈母双腿蹬直,倒在地上。
围观的人都被吓到了。
老村长手探探陈母的脉搏,回头叹息:“可怜,一辈子没享到福。唉。”
“被儿子给吓死,这怎么回事?”
“估计是老陈在下面寂寞,来找他了。”
“...”
“娘!”回过神的陈清,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这不是他娘,但一种莫名的同理心让他难过,如果是自己的母亲,会不会也知道儿子换了魂。
“节哀顺变吧。”老村长安慰着。
突然的变节,令陈清不知如何打算。
本来想着来到这个世界想安生度日,现在父母双亡,又无妻妾,真应了那句话“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陈母下葬后,陈清只好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
以前上班的时候,总想着有空出去旅游,然而去的地方很多都被开发过度,现在到了这个地方,不知是哪朝那代,地点应该不会变化很多。
晚上,星辰漫天,风拂树。
“去游山玩水,仗剑行酒,做一侠客,说不定还能勾搭几个花魁,哈哈哈哈哈。”
这个老处男可耻的笑出声,好在屋里就他一人。
陈清这样想着,于是开始着手游玩计划。
既然仗剑行酒,这剑得好好练练,恰好陈大之前是陈家村当头铁匠铺的学徒,现在继续去那做事肯定没问题。
根据古人的治安,想四处闯荡,还得要点武术功底。
像卦掌、太极拳、形意拳、洪拳、咏春拳等等,陈清都听过,电影也看过,特别是打十个的咏春,当年自己还模仿过寸拳,伸手,握拳。
想着想着,陈清还摆弄起来。但这些没有师傅教,还仅仅是电影里的路数,他看过有屁用。特别是太极拳,大学里学的还是杨无敌特意弄的健身操。
思来想去,只能练练拳击、散打,可以说这种东西直来直去,效果并不差。
搏击术这东西主要看身体素质,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让他去和泰森拼拳就很不科学,国际拳赛分几个重量级自然有其道理。
力量、速度、身体协调、招式,陈清脑海里开始制定计划,现在天地间孤身一人,时间自由的很。
力量,陈清想起以前看过一个综艺节目,川城的五六十岁棒棒军和一个浑身疙瘩肉30多的明星掰手腕,直接完爆。下地农活的农夫力气都小不到那里去,农夫三拳还是有点子厉害的。
翻地、打铁,这些都能满足力量的锻炼。
速度,负重训练,像斗帝那样,弄个重尺背着,应该有点用。
身体协调,先从跳绳开始练,找根麻绳就能解决。
招式知道的并不多,也就从一些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