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清让崔放将唐雄抗了回来。
放在地上的时候,唐雄意识已经清醒,身为伍长的曹孝力给他留了两个馒头。
粥还剩了些。
陈清看到曹孝力的举动,上去把馒头给抢了过去。
“不要试图去同情一个鸿鹄之志的人,那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通过他的努力,赢下的只有这半碗粥,这才是属于他的战利品。”
说罢,将半碗粥递给了唐雄。
唐雄望着这半碗粥出神,伸手接过后,仰头喝下。
陈清的拿着馒头,给了还没吃饱的先到者。
就这样连续训练了一个月,唐雄的体能逐渐跟上了队伍。
一日晨练,队伍照例绕城慢跑,忽地从城南进来了一批将士,带头的正是魏二公子。
“前面的,停下!”魏二公子在马上看到一群人在那里跑,叫停住。
陈清虽不认得马上人,从其穿着、气势可以判断出,应该是魏二公子。
“停。”陈清下令让队伍停下。
“族军教头拜见二公子。”陈清上前单膝跪地,抱拳举手过头。
魏二公子下马,他没有去扶陈清,手持马鞭径直走向三十几人的队伍。
“你们是魏家族军?”
“是..”曹孝力见魏二公子,有几分不好惹,不敢大声言语。
“就你们?”
“是..”
“人呢!”魏二公子怒道。
陈清这时还是单膝跪地,喊道:“他们不想训练,自行解散了!”
魏二公子听到陈清大声喊,气冲冲的走过来,挥了一马鞭:“谁让你训族军了!”
陈清受了一马鞭,背后火辣辣的,咬着牙:“魏公。”
“胡言乱语!”魏二公子又甩了一鞭,“听闻城内训兵,我还有几分惊诧,没想到还真在练。从今天开始,禁止训练!”
陈清被鞭子抽的面部抽搐了一下,答道:“遵命。”
“你,跟我回府。”魏二公子一声令下,来了两个魏家真正的族兵擒主了他。
随着陈清的离开,在场的三十三人手足无措,直到有人说回去找崔教头。
陈清被带到魏府,二公子在上,审讯道:“谁给你的胆,敢私自训练族军!”
“身为教头,此为分内之事。”
“好一个分内之事!今天我要断你一条腿,是不是也是分内之事!”魏二公子无名火起。
陈清知道魏二公子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不宜激怒,附身下拜,求饶道:“还请二公子看在陈清忠人之事的份上,饶了我吧!”
见陈清拜地求饶,魏二公子心里某名爽快,“忠人之事。你身为魏家家奴,私自训族军,也敢说忠人之事?”
“可在下本是教头,不训兵,又不知做什么...”陈清觉得这魏二公子有几分莫名其妙。
魏二公子从座位起身,走到陈清身边,低头看着陈清,阴狠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镖头,也配训族军?父亲任命于你自是想让你领一个失职之罪,杀身以慰君王。”
陈清听闻这句话,脑中的线路全然明了。
“原来是这样,二公子你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这样。”陈清向死求生,“在下陈清无父无母,因生来贫寒,无妻无女,难得魏公看的上小的有几分拳脚功夫,让我当了教头,当然奋力相报。”
“今日二公子可怜在下,将实情告知,小的并无悔意。士为知己者死,魏公让我当了几天人,死又何妨,只是..只是小的未尝过女人的滋味,若魏公让我快活几天,死也瞑目。”
陈清说罢跪到二公子的脚下。
魏二公子正眼都没瞧陈清,听完这番“肺腑之言”,让他的心情平复许多,说道:“好!魏家就需要这样的狗,陈清,你识大体,我欣赏,这几个月,你想怎么玩怎么玩,越荒唐,我越赏!”
“谢公子!”陈清赶紧谢恩。
“像狗一样爬出去。”魏二公子心是硬的,手一挥,就等着陈清开始爬。
陈清趴在地上,思考良久,终究是认了,爬着往外走,每抬一次手,陈清就要死死的压住自己的愤怒。
这里侍卫众多,随时可以将他当场砍死。
爬到魏府大门时,恰好看到崔放和那几个训练的族兵。
他们在门外看着陈清的举动,都愣住了。
爬出去后,陈清才站了起来,像没事人一般往回走。
“陈清兄弟,怎么了?”崔放追了上来。
唐雄、曹孝力、周旺先也跟着过来。
“崔教头,把其他人都喊回来把,不练了。”陈清心如死灰。
“不练了?为什么不练了?”唐雄最激动。
陈清转过身,看着这些同样是寒门出身的人,心情激荡,他有想法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