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清释放了,这种畅快的感觉,让他重新认识了人,认识到何为人王,何为帝王。
刀只能杀人,不能谋国,人心为势,才是谋国之本。
眼下,厉刀是一个很好的辅佐之人,他周游列国,对各地势力略有了解,武功高强,若能拜为将相,定有一番作为。“厉前辈,倘若我想称王,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厉刀想了一万句陈清会说的话,愣是没想到陈清会说这句,他看着年纪轻轻的陈清,问道:“你凭什么?”
“凭势。”
“你有什么势?”
“厉前辈可见过大潮。”陈清问,这个题对厉刀应该不是问题。
厉刀还真见过,说道:“在吴国见过,非人所能抗衡。”
陈清如愿得到答案,接势说道:“在大潮成型前,它不过是一朵浪花,只是风和暖流的推动,让他的势越来越大,达到非人所能抗衡。而厉前辈就是我的第一阵风。”
厉刀自由惯了并不愿做个随从:“年轻人,武功可以练,称王需天命。非天命之人,不要妄称天数。”
陈清一抹邪笑,拿起天阙向上抛起,刀直转而上,最高点再转身而下,陈清手臂平举,手臂的位置正是刀落必经之处:“前辈,刀有灵,若手断,则无天数,若刀绕臂而落地,则天命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