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大约有普通长矛的三倍,不仅让步卒难以突围,连骑兵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只要自军有所异动,一排排平伸的长矛会形成刺墙,保证连敌人的头发都没有摸到,马匹和骑士已经被刺成肉串。
更可怕的是,在震耳和鼓声和沉重整齐脚步声中,还隐约还听到了弓弦被拉紧的声音:那些橹盾背后,竟藏有弓手!
如此精锐的部卒,这般毒辣的引蛇出洞之计,以及敌军占据有利地形王匡瞬间有些绝望:何瑾,你可真是算无遗策!
更可怕的是,此番还是他领兵的第一仗,便如此虚实相间、阴险多谋这,这真是一介十七岁少年所为?
当下,就在缓缓逼近的部队压力下,王匡瞬间崩溃了,大吼道:“敌军人数与我等相差无几,将士们,为天下大计、讨董大业,拼了!”
“哼冥顽不灵。”何瑾却鄙夷一哼,同时挥了挥手。下一瞬,五千余将士齐声大吼:“就地投降,缴械不杀!”
声响震耳欲聋,撼人胆魄,比起王匡惊恐而单薄的叫嚷,有如云泥。
随着这一喝令落下,无数弓弦绷射的声响从橹盾后传来。黑暗中箭簇仿佛隐形,犹如密密麻麻的毒蛇伸出尖利的牙,刺穿甲胄,深深地咬啮住血肉。
王匡的那些骑手们霎时人仰马翻,满场皆闻噗噗的钻肉声。
第一轮就把一半以上的骑兵与坐骑射成了刺猬,圈内尸横遍野,断断续续的哀鸣声从尸体下传来,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四野。
再随即,整个战场瞬间大乱,已四面围来的长矛瞬间下压,组成一道锋锐的刺墙。在橹盾的保护下,这些长矛一刺一收,整齐划一地收割着那些乱哄哄闯来的敌军性命。
而大部分敌军早在第一轮的箭雨下,已失去了战斗的胆量,抛下兵刃蹲伏在地。
陷阵营的将士们便踢开这些碍眼的俘虏,继续保持着基本的节奏,一步步蚕食着敌军的生存空间,长矛刺收、再刺收、往复循环不断
整支部队,俨然一架庞大而精密的战争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