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发现额头挂下的滚烫汗水将眉毛与眼睑打湿,还有一部分从眼角渗入眼眶。
统帅看着士兵领命下去,统帅又下了一道命令。
“……派遣斥候去查查闫火罗的军队动向……悄悄的,别惊动他们……”
如果“闫火罗”军队囤积重兵针对荔城,暗中有调兵埋伏的痕迹……
呵呵,不用说,那张假的调兵文书就是“闫火罗”的阴谋。
两片竹叶听得津津有味,将情报记录下来。
统帅又招呼心腹副将过来。
“……派遣信得过的人,将此事加急送去‘玄安’,递到圣上手中,不能让歹人抢先一步了。”
伪造的信物也被当做重要证据收好。
副将心神领会,猜到统帅的担心。
“元帅是担心此事冲着太子殿下去的?”
统帅神情冷硬道:“难说,一石数鸟的阴谋,难说是冲着谁去的。如果敌人阴谋得逞,你我人头落地不说,太子殿下最少也是个‘意图起兵篡位’或者‘勾结外敌’的罪名,谁能保得住他?‘凤家军’要被问罪,太子殿下要被问罪,荔城也落入‘闫火罗’手中……当真是歹毒的计谋。”
算来算去,计谋成功的话,获益最大的就是“闫火罗”。
统帅不屑地撇嘴。
“闫火罗”那伙茹毛饮血的蛮人,居然也有这么心脏的手段。
“对了……”统帅将预备起身的副将喊住,“再派人给太子殿下递个话……提醒他清理钉子。”
奸细居然在一国储君身边混成了心腹……
也不知道是哪一国的人才。
副将抱拳道:“末将领命。”
他起身后退数步再转身,鳞片甲胄与腰间佩剑碰撞。
帐内无人发现副将起身的瞬间,两片竹叶从桌腿下跳出来,扒着副将的甲裙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