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就是被他们的爪牙暗杀的——他们比隶朝末年的暴君还要暴君。”
裴叶一屁股坐在小山坡上抽烟。
也真难为女主花轻轻了,居然能在这样的背景下安安心心做美食谈恋爱,岁月静好。
不过转念一想,花轻轻本身就生活在光明之中,所见也是光明,以她为视角的文字中自然很难看到美食、爱情之外的元素。裴叶咂嘴,在监狱这阵子嘴巴淡出个鸟,她怀念美食了。
裴叶道:“你的父母是自由军的骨干成员,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暗杀?”
这骨干是掺了水吗?
安保也不给配上?
傅淼看着被火光笼罩的监狱,庆幸逃出生天的同时也对裴叶生出几分信任。
“……要不是被出卖,多半不会出事……他们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而死的。”眼底泛着毒蛇般的阴冷,不知何时裂了一条缝的圆框眼镜被他取下,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唯独发白的指节出卖了主人的内心情绪,“我看过父母生前留下的日记本,基本能确定其中一名叛徒的身份。”
“谁?”
傅淼瞧了裴叶一眼,本不欲说。
他对裴叶的几分信任还不足以让他说出这些。
但——
兴许是此时缺一个倾诉的对象,傅淼一屁股坐在裴叶身边,佝偻着背低语。
“我父母的助手,绝对是他。”
“我想,他一开始也许不是内应,不然也不会被推荐给我父母当助手。呵呵,我曾无意间撞见他向我父母借一笔钱,说是他儿子生了怪病,亟需最好的医疗条件……才能有几分治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