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数学老师也不忘来一手无数学生的噩梦操作——
发一份印着三道小题的试卷。
米修杰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也只写了名字,其他一个字都没有动……
倍感丢人地单手捂住了脸。
第三节是化学课。
米修杰忍不住吐槽:“都这么不科学了,为什么还会有化学课?”
米修灵指着课桌右上角的课程表:“第四节还是物理课……”
米修杰:“……”
(╯‵□′)╯︵┻━┻
一个人都可以飞的世界,居然还会有物理……
牛顿几个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好么!
早上四节课,下午三节课。
米修杰最担心的是下午的体育课。
按照目前的尿性,他已经可以想想体育课是啥内容了。
跑步热身多半是御器飞行,做操活动也许就是教授简单的法术……
以前中考八百米、现在会不会有御器飞行八千米?
“这一天好难熬啊……”
他一脸被玩坏的表情,浑身被抽了骨头一样趴在课桌上。
跟他有同样感慨的还有田鹤洋。他跟金伯懋是“特殊街道办事处文员”,原先还好奇是个啥职业,上岗了才知道真是街道办事处,专门管附近一片地区的家长里短、鸡毛蒜皮。
例如现在——
一对夫妻打架,他们被派了任务去调节矛盾。
二人坐在两张距离最远的沙发上,夫妻中的男方鼻青脸肿地哭唧唧,低头缩肩控诉老婆平日的种种缺点,女方则一脸不忿地双手环胸。男方控诉一句她就跟着反驳一句。
她在外面工作有多么多么辛苦,丈夫就待在家里带个孩子,打扫家务,其他啥事情都不用做,当个全职煮夫,吃喝用度都是她掏钱,全家都是靠她养着的,还有什么不满?
不就是昨晚跟同事出门喝了点儿酒,又不是没有回家,至于啰里啰嗦吵她一晚上?
她都懒得理这个黄脸夫了,但另一人还依依不饶,于是夫妻俩就打起来了。
田鹤洋抱着工作记事本坐在沙发上,听得一脸懵逼。
这种强烈的,女尊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丈夫被说得委屈冒泪花,冲着二人道:“你们帮忙给评评理,她再这样,这日子就没得过了!”
“我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就你屁事多!要是过不下去就别过了!”
丈夫听了嚎啕大哭,呜呜呜呜。
田鹤洋:“……”
他都不知道男人的泪腺会这么发达。
眼泪好似拧开的水龙头,全TM是水。
他在室内就待了一会儿,现在满脑子都是男人“呜呜呜呜”的哭声。
“其实——我一向是劝分不劝和的。你俩真要过不下去,不如就分了?”
话音落下,男人哭声戛然而止,女人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你说什么屁话?”
只见她满面怒容,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一圈圈气浪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脚下的木板不堪重负地裂开了一个大圈。
如此玄幻的一幕看得田鹤洋目瞪狗呆。
“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啊!见不得我们夫妻好是吧?”
田鹤洋:“……”
最后他是被夫妻俩推搡着推(打)出来的,早上精心做好的发型不知何时乱成了鸟窝。
金伯懋见状,不仗义地扑哧笑出声。
“淦——你还有脸笑,我刚才被他们夫妻捶的时候,你在干嘛呢?”
金伯懋坦然道:“又不是我惹他们生气。”
田鹤洋一脸的卧槽。
“节目还在播出呢,这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你也太狗了!”
金伯懋道:‘我本来就是狗啊。’
田鹤洋:“……”
二人回到特殊街道办事处,街道办事处小组长劈头盖脸将二人一顿骂。
他们被刚才那对奇葩夫妻投诉了。
“这里还有一件事儿,再办不好,扣你们这个月的奖金!”
二人凳子还没坐热就被赶了出去。
帮老奶奶找丢失的拐杖法器,帮某某小区修房顶,帮走丢的鬼小孩儿找爸妈,给来街道办事处当实习生的妖族小孩儿当带教老师,帮来街道办事处打特殊证明的人盖印章……
别的也就罢了,为什么修房顶也找他们?
自家防水做得不好,关他们特殊街道办事处屁事儿啊!
揣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吐槽,处理一个更比一个奇葩的家庭矛盾……
“……不知道其他组嘉宾怎么样了……”
尹明日表示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