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日子也还是要继续过下去……按照商定的结果,鲶尾和歌仙负责晚上,骨喰和鹤丸负责白天。毕竟白天要应付时政那些人,还是作为内侍的骨喰在更不容易让人起疑……
“……鲶尾你有看见主公的佩刀吗?”歌仙手里拿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轻轻地为躺在塌上的柚擦洗,“不见了呢……樱……”
“没有啊……会不会是收到哪里去了。”趴在床边沉思的鲶尾回过神来了,那把奇怪的刀他也见过,有一次他没有在意拿了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诡异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好像某种回忆要刺穿他的胸膛一样的……炙热、焦灼、婴儿的啼哭、成年人的惨叫声……虽然很难受但是想着也许可以就那样恢复之前的记忆,就拼命地攥着没有松开,但是主公发现了之后立马把刀收了起来……也是那次,主公对他承诺……鲶尾仿佛看见了那个下午少女淡淡的忧愁,他愿意相信那样的主公……愿意相信她许下的承诺……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忽略了很多东西……主公大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把仅有的精力和灵力都花费在大家身上……但是他们却在战场上冒冒失失的,他们每一次受伤,主公就要多花费多少灵力去修复他们呢……明明是……明明是作为主公的守护者而存在的付丧神,最后却成了她的累赘么……
“还是找一找吧,主公从来没离过身的,”歌仙把毛巾丢进了水盆里,起身拍了拍衣袖,“虽然它……但是似乎是主公很珍视的东西。”
“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是自己变成付丧神跑掉了呢……”鲶尾无意识似地嘟囔了一句,等等,付丧神!鲶尾蹦了起来,“对了!那个金发的人,你和骨喰说的那个人!她……”
“唔……这么说来确实不得不在意呢……”歌仙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之前被她救下的那次,她就是拿着樱呢,这次倒是没看到她有拿着什么武器……不过看上去她并不像男性,所以就没想那么多……”
“这样的例子,我们栗田口家就有一个啊!”鲶尾的眼睛亮了起来,“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主公的佩刀‘樱’的付丧神了!”
“……现在就算知道了这个也没有办法吧,”歌仙也跟着激动了一下,虽然樱可能知道点什么……但这也不是生病的范畴了吧,而且如果是那样的话,樱应当也只是依附着主公才能保持人形的付丧神才对,“骨喰当时太冲动了,要是能从他那里问出些什么就好了……”
“如果说是被主公深爱着的付丧神的话,他一定不会害主公的。”鲶尾坐在柚的身旁轻轻地牵起了她的手。柚小小的手被他仔细地托在掌心,依旧是冰凉冰凉的……但是主公绝对不会就这样消失的……她和之前的那些人是不同的……可以创造出这样奇迹的人绝对不会就这么死掉的……见到骨喰的时候就这样和他说,他也一定会理解的……啊……真是嫉妒呢,可以一直陪在主公身边,因为主公的爱而生的付丧神,真的是很幸福呢……因为主公的爱才存在的……只属于主公一个人的刀……主公一定很爱惜他吧,大家几乎都没有见过他呢……要是自己也是……
“鲶尾,你冷静一点!”歌仙注意到了鲶尾古怪的神情,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了摇。
“不……不对,那把刀……”鲶尾突然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推开了歌仙。
“怎么了?”歌仙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那把刀会让人回忆起记忆里最痛苦的事,”关于这件事,鲶尾是在接触过樱之后和药研交流的,相比起没有记忆的自己,显然药研在接触到这把刀的时候承受了更多的痛苦,这个结论也是药研总结的……这也是主公会选择没有记忆的骨喰做近侍的一部分原因,药研是这么猜测的。内侍的话,很容易就会不小心接触到那把刀,“如果是那样的东西产生的付丧神的话……真的会是良善之辈么?”
“……这样啊,”歌仙皱起了眉头,之前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么说来那个家伙的嫌疑反而更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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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就是樱?”药研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面前的人身上,在药研被拜托上山寻找草药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就像个混血儿一样的孩子,金色的卷发到他膝盖那么长,即使中间夹杂着树叶和野草有的地方沾着血污,在夜色下,仍不掩它美丽的光泽,繁多的裙子并不会让人感觉很累赘,反而软蓬蓬的很好看,幽绿的双眸含着星星点点的泪水,用满怀着期待的表情看着自己……
“我……我的名字叫做绯樱……”像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孩子小声地抗议,“不过这个也不是很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柚她……你们的主公很危险!”他激动的伸手抓住了药研的手。
又是那种感觉,那种……灼热的痛苦,好痛、好痛啊……药研双手捂着头跪在了地上,这种火焰灼身的感觉,自己曾经的主人们惨死的场景……啊,眼前又是那场大火啊……在恍惚间,药研仿佛看见了那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