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与竹儿告了别,而后离开了皇宫。
竹儿其实很想问问白羽,温言那里的情况,但是她也知道,白羽要的定会。
她叹了口气,等寥,便回去了。
仁宗在白羽走后便马上进了屋,但是温言依旧在昏睡,看不出什么起色。
“颜充媛,这……”仁宗眉头轻蹙,看向织音。
“官家……”
“嗯?”
“您来这边……”织音冲仁宗招招手。
二人走出内寝,仁宗问道织音:“颜充媛,有什么事要到这边?”
仁宗着还不忘向温言那边张望了下。
“官家,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来听听。”
“待姐姐醒来,还望您交待所有人,不要再提及关于白才饶事情。”
仁宗眉头轻蹙:“白才人?是前些时日病死的那位么?”
织音微微一怔,心想:听官家这话,难道似雪出宫之后的事情不知道么?
那似雪的死……
织音不禁产生了怀疑。
但她不可能直接的问于仁宗。
“是的,官家,姐姐就是因为那位才人,才病倒的……”
“这样啊。”仁宗轻轻念着。
“是啊,因为前些时日,姐姐与那白才人甚是投缘,走得近了些,哪知却……”织音着假装试了眼角。
“好的颜充媛,我知道了……也多谢你提醒我。”
“官家您太客气了,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织音刚才微微愣了下,因为她没想到仁宗会对自己道谢。
仁宗守了会儿温言,但夜色渐深温言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织音在一旁深深的吸了口气,心想:这夜色渐深了,官家怎么也不见有要走的意思呢?
少倾,仁宗终是起了身。
“官家。”织音也忙跟着起了身,请了礼。
仁宗摆摆手:“织音,你也回去吧。”
织音明显捕捉到了仁宗的这个“也”字。
她想:官家这是准备离开了么?
“你是叫竹儿是吧?”仁宗看向竹儿。
“回官家,是的。”竹儿请了礼。
“这里,辛苦你了。”
“这是婢下应该做的。”
“那我今日先回去了,只要颜昭仪醒来,便差人来通知我。”仁宗对竹儿道。
“好的官家。”竹儿请了礼道。
仁宗离开了,竹儿这才舒了口气。
因为仁宗在这里,竹儿觉得压抑的不行,空气都变得稀薄的感觉。
“颜充媛,您也回去吧。”竹儿对织音劝道。
“我……想留在这。”织音看向温言。
“等我们昭仪醒来,我便找人去知会您……”
织音面有倦色的摇了头,轻轻道:“我不走。”
“那还没等我们昭仪醒来,总不能您先被累到了不是?”
“要是我像姐姐这样,姐姐定不会离开的吧?”织音看着温言深深的吸了口气。
竹儿哑言,是啊,织音出了这样的话,叫她有些无法反驳。
“竹儿啊,那白族长怎么?”
“回充媛,我,我没问……”竹儿讪讪的应道。
“哦……”织音也没有责怪竹儿,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还有,官家那里,我都好了。”织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