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信急匆匆从钱塘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一道犹如大日洪流一样的金光,在晦明玄阴镜之下,被洗练消磨,最终化作一根绣花针大小的宝物,悬浮在空中。
见状,敖信总感觉这宝物似乎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而且,敖信还发现,这宝物威力极强,居然是一件后天灵宝级别的阳属性宝物,顿时叫他大吃一惊,同时心中庆幸不已,幸好晦明玄阴镜乃是阴属性的宝物,与之相生相克,虽然品级不如那绣花针,却是特殊的顶尖法器,一次只有一击之能,才成功将它挡了下来。
否则,就冲敖信看到的那道金光的威力,如果真的落在蜃影花月卷上,怕是蜃影花月卷的本源都要受创了。
金拔法王也没想到,在蜃影花月卷中居然还藏有这么一件神秘的古镜,居然能够挡下主人的大日精针,见状也吓了一跳。
不过,金拔法王也算是见识渊博,一眼就看出,那古镜只有一击之威,闻言冷哼一声,“老人参精,手段倒是不少,我倒要看看,你能挡下一次,还能挡下第二次不成?”
说着,金拔法王就要催动大日精针。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阴影出现在金拔法王上空,一股危险的气息传来,金拔法王连忙抬头看去。
只见九天之上,一把黑色的戒尺从天而降,狠狠的朝着金拔法王拍了下来,那恐怖的力量,让周围的狂风都为之撕碎,让金拔法王避无可避。
眼看金拔法王就要死在戒尺之下的时候,忽然,在他身上,一朵七色花冠飞出,当的一声落在戒尺之上,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力量,将戒尺震飞出去。
“咦?”看着震开自己的戒尺,然后化作七彩光芒护住金拔法王父子的七色花冠,敖信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七色花冠本身并不是什么厉害的宝物,不过,其中却蕴藏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能够短时间内护住金拔法王父子,是类似于晦明玄阴镜的一次性宝物。
“谁?谁在暗中伤人,滚出来!”
死里逃生,金拔法王吓得脸色苍白,手持一堆金拔,收回大日精针,小心的审视周围。
眼看一击必杀被挡下,敖信也摇摇头,显出身形,看着金拔法王说道:“金拔法王,你上次逃出一命,我不与你计较,你这次居然还敢来犯,不想活了吗?“
看到显出身形的敖信,金拔法王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作为上次大战的幸存者,金拔法王自然知道敖信的厉害,连星辉太岁都死在他的手中,金拔法王又怎么会不怕呢?
不过,想到观音菩萨说的话,金拔法王按捺心中的恐惧,颤声道:“敖信,你,你别猖狂,你罔顾天命,肆意妄为,黎山老母护得住你一时,护不住你一世,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已经得罪了佛道两家的大能。“
“黎山老母到底是隐居之人,不可能因你长久在世,这一次,你若是坏了佛道两家的算计,日后天地之间,便无你容身之处,你若识相,现在趁早皈依,日后还能有个正果金身,否则,教你悔之晚矣。“
听到这话,敖信冷笑一声,“金拔法王,你若是说这话的时候,底气足一点,不要发抖,我还能信你三分,呵呵,至于现在,你这色厉内荏的模样,还真是不够看。“
“况且,便是观音都不曾说要我皈依,你一个小小的蜈蚣精,哪儿来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既然你找死,我就送你上西天,让你好好侍奉佛门。“
说着,敖信就要动手,就在此时,忽然,他心神一动,连忙转头看向钱塘方向,只见钱塘上空,原本消散的红尘之气变得无比狂躁,情缘纠葛,红线开始纠缠不休起来。
不好,调虎离山!
看到这一幕,敖信脑海中顿时浮现这么几个字,难怪金拔法王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开始,他们就不是打奇宝山的注意,是要把自己引出钱塘县,好对白素贞他们下手。
虽然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但一旦孽缘一成,到时候,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该死!“
敖信咒骂一声,顾不得金拔法王父子,转身就潮钱塘飞去。
“敖信休走。“见敖信欲走,金拔法王却是连忙挡在敖信身前,将手中大日精针祭起。
瞬间,只见那大日精针从天而降,分为二,二分为四。顷刻之间铺天盖地,有如是绵连细雨,犹如那万点阳光遮天蔽曰,根根皆实,皆是细如牛毛,根根皆虚,却又是犹如那千万光华倾洒而下!
在哪万千金光之中,敖信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太阳真火的力量,虽然这一丝力量看上去虚幻不已,但相对于晦明玄阴镜演化的月华而言,这太阳真火,却是实打实的至阳法力凝聚而成,和真正的太阳相比,没有丝毫差别。
看到这一幕,敖信心中一惊,脑海中浮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