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抬头朝天空看去,只见水母娘娘盛怒而来,玉指一挥,便见滚滚江水,滔天巨浪,从天而降,朝着众人冲了过来。
悟空见状,挥棒欲打,不了,刚刚一动,就被敖雁怡拦住。
“大圣勿扰,我这姐妹心中有些执拗,你若与她动手,怕是两人之间再难甘休,反而生出事端来,此事既然因我而起,便让我来好了。“
说着,敖雁怡轻轻一笑,袖袍一挥,便见袖袍之中,一尊金钵飞出,轻轻一转,钵口之中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宛如龙吸水一般,瞬间将那滔天巨浪吸了个干干净净,不留一星半点儿。
“乾坤钵?”看着悬浮在空中,收去自己神通的金钵,水母娘娘顿时惊呼一声,急忙朝悟空几人看过来,便见敖雁怡站在人群之中,朝她笑道:“水母姐姐,一去经年,如今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不成,居然使这种神通法术来对付我,可见是生分了,姐妹情分都不顾了。”
听到敖雁怡的调笑声,水母娘娘顿时面露惊喜之色,急忙从空中落下,一把抓住敖雁怡的手,激动的说道:“雁怡妹妹,怎么是你,你怎么有空到这西牛贺洲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去接你,早做准备才是啊。”
敖雁怡闻言笑道:“我也是机缘巧合,这不是你在这里设下乾坤钵,让孙大圣师徒四人无法西去,他们得知你和我有交情,就求到我这里来了,我这才走了这一趟,结果谁想到,才刚来,就遇上你施展神通,好大的阵仗啊。“
水母娘娘被她一席话说的羞怯不易,玉面粉红,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骤然看向孙悟空一行人,皱着眉说道:“雁怡妹妹,这几人,害得琛儿被金鳌道兄拿去,好一顿教训,着实可恶,你不找他们麻烦也就是了,怎么还帮他,这是什么道理?“
敖雁怡闻言正色道:“好姐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琛儿误信谗言,肆意妄为,也就是遇上大圣,还知道请他师傅来拿他,若是旁人知道了,将他拿下,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姐姐也是难得的清修之士,道德之家,难道不知道这天地正理不成,琛儿虽然遭受磨练,对他却也大有好处,难道我还是那等溺爱孩子,任性妄为的人不成,姐姐好心,妹妹心领了,可若是因为琛儿,让姐姐和大圣为难,坏了修为,叫我如何过意的去。”
“姐姐还是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和大圣他们为难了。”敖雁怡苦口婆心地说道。
听到敖雁怡这么说,水母娘娘这才回心转意,走上前来,朝着孙悟空师徒几人微微福身,“孙大圣,唐长老,此事是我的不是,耽误了你们西去的时间,还请几位不要怪罪。“
唐僧等人听了,哪敢深究,忙道无需如此,一行人寒暄一番之后,敖雁怡同水母娘娘返回泾河龙宫,孙悟空一行则继续西去不提。
如此一去,又是经年,这一日却是来到一山川明秀之地,原是好事,唐僧来了兴致,却是策马奔腾在前,几个徒弟在后,好生欢乐。只可惜,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山川明秀之地无妖邪,倒是有那强人,师徒四人正走着,然而就在这时,忽听一声锣响,路旁跳出三十多人,舞刀弄枪,拦住去路,喝叫,“那和尚,留下买路钱来!”
也是这群不长眼的强盗该有一劫,居然惹到唐僧的面前,孙悟空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见状,当即化作一小和尚,言说自己有钱,请几个大王先把师兄弟放走,眼见几人走远,顿时凶性大发,现出原身,拿出那金箍棒就是一顿好打,却说那金箍棒磕着就伤,碰着就死,那山贼不过凡夫俗子,那里经得起悟空手中无上神器,顷刻间便死了两个。
唐僧见了,不免怪罪悟空杀生害命,不是个出家人,悟空只嫌唐僧唠叨,胡乱应承个几句,便当罢了。
一时间,师徒之间存有二心,埋下祸根,继续西行,路过一个庄园,前往留宿,哪知此地正好是那伙强盗的家眷所在,夜里被强盗们发现,暗中想要谋害师徒几人。
悟空哪里能忍,当即也不管不顾,掏出那金箍棒,晃一晃做碗口粗细,就朝着那山贼打去。
那山贼便是人多势众,到底只是凡夫俗子,对悟空而言不过蝼蚁,三两下便打死数人,骇的那唐僧脸色惨白,坠下马来,顿时大怒,指着那悟空说不出话来,当即默念紧箍咒,痛的那悟空顿时抱头大叫,“师父莫念,师父莫念,疼,疼,啊,师父莫念,求你了师傅,疼。”
唐僧足足念了二十遍,将那悟空当真是疼痛难忍,只把个齐天大圣折磨的不成样子,这才停了下来,执意要赶悟空离去,不许他在保护自己往西天取经。
便是悟空苦苦哀求,那唐三藏已经铁了心肠,不为所动,言及悟空若是在不离去,便要将紧箍咒翻来覆去的念上十几二十遍。
悟空不舍,还不肯离去,复又哀求,见状,唐三藏当即不留情面,却是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将那紧箍咒念动,那金箍收紧,尽数嵌进皮肉之中,疼的那悟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