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八仙在人间荡除妖魔,积攒下浩荡功德,在人间遍游三山五岳,逍遥红尘,这一日,来到东海之滨,只见海上波涛汹涌,白浪滔天,煞是壮观,饶是八仙这等仙家,看到大海这等景象,也是忍不住心驰神往。
当即,八仙豪气冲天,吕洞宾一马当先,率先开口,“各位仙友,所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久闻东海之上,仙岛林立,乃是远离红尘,仙家之地,你我周游洪荒天地,却还不曾前往那海外仙山,今日见的此景,不如一同前往,往哪海外仙境一游如何?“
“大善!“众仙家闻言纷纷附和。
见状,吕洞宾又道:“不过,寻常之人渡海,不过是与九天之上,御风驾云,虽然是神仙人物,可居高临下,在那九天之上,天地四方,皆无区别,既来东海,何不就从海上一过,各展神通,传出去,也叫人知道我八仙手段如何?“
“嗯,好主意好主意,那不如就让我张果老前来,小露一手,抛砖引玉如何。”只见张果老笑笑,从怀中拿出一张白纸,左右折叠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却是撕出一个纸驴来,只见张果老将那纸驴一抛,那纸驴顿时迎风摇晃,却是化作一头真的驴,张果老见状捋了捋胡子,身形一晃,却是倒着骑驴,坐在那驴背上,冲着八仙挥手,“各位仙友,果老我先走一步了。”
“哼,凭借坐骑,算是什么本事,我也来。”见状,蓝采和却是轻哼一声,将手中的花篮一抛,便见花篮迎风边长,犹如小舟一般,蓝采和顿时身形一晃,落在那花篮之中,朝着东海的另一边飘了过去。
“采和啊采和,你还说果老是仪仗坐骑不算本事,那你现在借花篮法器度海,不也是算不得什么本事吗?看我的。”何仙姑见状却是轻笑一声,手中莲花萼轻轻挥动,便见那海面之上,霎时间升起两朵莲花,只见何仙姑足尖轻点,落在那两朵莲花之下,只见她一脚跨出,便有一朵莲花出现在海面之上,将她的玉足拖住,而她的脚一旦离开莲花,那莲花就会枯萎,就这样,何仙姑步步生莲,在海面上却是如履平地。
韩湘子见状拱拱手道,“仙姑妙舞,便是连度海之法,都是这么清雅脱俗,不过,有舞无歌,未免有些遗憾,不如让湘子吹奏一曲,助助兴好了。”说着韩湘子将洞箫横在嘴边,轻轻的吹动,便见那箫声绵长,落在海面之上,霎时间,便见数只海豚跃出海面,仰天高歌,韩湘子一步跨出,便见那海豚将他托住,朝着前方游去。
“哎呀,度海就度海,那里就有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墨迹。”一旁的汉钟离见状却是忍不住说道,可是话是这么说,手下动作却是不慢,只见汉钟离手中葵扇一挥,一股清风便将他托起,朝着前方飞去。
剩下的吕洞宾,铁拐李和曹国舅见状却是大笑两声,对视一眼,笑道:“好了两位,咱们也不要耽搁,快快渡海吧!”
话音未落,便见那火葫芦,雌雄宝剑,百禄檀板,纷纷落在大海之中,迎风边长,随即三人身形一晃,各自站在各自的法器之上,朝着前方而去。
不过虽说三人都是依靠法器度海,但却也各有不同,只见吕洞宾的雌雄宝剑上剑气无形,不论是无形之风,还是有形之浪,但凡落在眼前,却是被尽数斩断,不能阻路分毫;铁拐李的火葫芦中,则是落下点点甘露,吸引了无数鱼群,将那葫芦托住,朝着前方涌动。
相比较之下,反倒是曹国舅最为朴实,檀板大方豪光,将风浪平息,一往无前,虽然不显奇异,却也另有一番风味,如此这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股气运之力直冲天际,三十三天外,命运长河激荡,玄门气运一阵大涨。
“上洞八仙出世,群神难镇妖魔,玄门气运大涨,截教弟子,还不脱困,更待何时!“就在玄门气运大涨之时,离恨天兜率宫中,老君手中拂尘一挥,就见凌霄宝殿上空,一方镇压天庭群神的金榜骤然显露出来。
轰隆隆!
金榜之上,一个个名字席卷真灵从中飞出,无数流光冲天而起,一道道玄黄之气从三十三天外落下,与流光相合,化作肉身,与那天庭群神相合,返本归元,那些从封神之时就上榜的截教弟子,灵肉相合之后,身上骤然爆发出一股股大小不一的气势,直冲云溪。
截教众修士返本归元,一个个大喜,周身气势倾泻而出,上至大罗金仙,下至寻常修士,一个个仰天大笑,宛如潮水一般,各种云气中天,无量神光各异,搅动风云。
浩大的声势,看的昊天瑶池面目铁青,眼睁睁看着天庭实力生生衰落下来。
不过,天庭的实力虽然衰落,玄门本就因为上洞八仙归位,大涨的气运,在截教弟子纷纷脱困之后,再一次暴涨起来。
命运长河之中,只见原本支撑玄门的两道庞大气运之下,骤然多出一条,宛如鲸吞海吸一样,瞬间壮大起来,三足鼎立,和其他两道气运融合在一起,瞬间成为天地间,气运最为浓厚的一道,直接压了不远处的佛门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