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再问一次“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吗?”
雨纤尘沉默了,安安静静地站着,观察着木土司的脸色,也想再套出些信息。其实他的内心,是无比纠结的,他所做的违背了医家准则。这对雨纤尘来说,非同小可,也许比选择生死,更加令人纠结。
“罢了,既然如此,刀疤你去把解药拿上来。”木土司决定搏一把,他相信雨纤尘,不,是相信莫黑的判断。
片刻,刀疤便带着一个白色的瓷瓶回来了,递于木土司的手中。
“雨先生,能不能帮我看看,这药有什么作用?”说着,将瓷瓶递了过去。
雨纤尘接过,打开瓷瓶,隔得远些,小心地嗅着味道,得出此药的大致配比,判断着。他又是一惊,觉得不可思议,这药太熟悉了,只是有些变动,片刻,他便得出了精确配比。
雨纤尘稳了稳心神,道“想必木土司也不难看出来,这是毒药。”
“是,我知道这是毒药,但苗族素来有以毒攻毒的传统。想必雨先生也会用到这样的方法,不知这药有没有作用。”木土司几乎是要把话说明了。
“有。”雨纤尘肯定地道。
“为何?”木土司一直在观察着雨纤尘的变化,这么快就得出结论,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土司,信与不信取决于你,纤尘不想解释。”雨纤尘依旧冷漠如霜。
“知道了。”木土司知道雨纤尘,所以也不再尝试,挥了挥手,刀疤便将雨纤尘带走了。
土司正堂内,只留下木土司一人,决定着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