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了,多谢招待,师父有些不舒服,这便同师父回去了。”云澜起身告别。
雨纤尘也不话,不知道什么,就这么走了,任由云澜牵着。
屋外的雪没有要停的意思,地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在地上走,都有些困难。
一脚踏下去,便有深深的坑,陷了半个身子进去。
“是啊!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借云莫堂的手,建立情报网络,涉足朝政,建功立业。”雨纤尘慢慢走着,着。这是他第一次同云澜自己的想法。
“谷主为何想让师父做一个谋士呢?”云澜越发奇怪了。
“当初我也奇怪,夫子教给我的,是入仕,是做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不知父亲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二人步履蹒跚,在雪中走着,没有打伞,任凭雪花落到二饶肩膀上,积了厚厚的一层。
“师父似乎一样都没有选,只是简简单单地行医济世,这样就挺好呀!”云澜试图安慰眼前的人,她不是看不清,只是不破。
“嗯,挺好。”雨纤尘又不话了。无奈地笑了笑,接着道“只是这样真的能济世吗?还是我在自我安慰。”
“师父。”云澜担忧地叫着。
“没事,我不伤心,只是有些迷茫,心就像这茫茫的雪原,不知道该前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