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刀兄愿不愿意教我?”雨纤尘看着刀疤,眼中闪着光,很诚恳。
屋内很安静,只有火吞噬木柴时发出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着。暖洋洋的,很温和的感觉。
雨纤尘神清气爽,整个人都很舒服,似乎摆脱了一切阻碍,听着内心的声音,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他的想法很简单,不过是去体验另一种人生。既然如此,学怎样的武功,又何必去计较。即使有风雨剑,那又如何?
雨纤尘一直是一个随心的人,想怎样就怎样,不会去刻意地计算利弊。所以一些决定看起来是那样的没厘头,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有些道理。
雨秋风如果知道,应该会很欣慰吧!顺字终于融入了雨纤尘的血液,随心而动。
“愿意,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我地路子有些歪,怕带坏了你。而且你父亲的风雨剑下闻名,你为何不学风雨剑呢?”
刀疤听着雨纤尘没来头的问题,确实奇怪。家里有绝学,还跑出来让别人教,也是没谁了。
“哦,原来是为了风雨剑。这个确实厉害,父亲也一直想找传人。后来沐歌继承了,效果挺好的。我……”
雨纤尘忆起了与父亲的来信,那深深的期许,自己就要这么辜负吗?解毒后,似乎没给父亲写过信,还真是不孝呢!也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怎么样?我就嘛!即使你不在意,我想你父亲也会在意的,这事确实应该问问你父亲。”刀疤看着雨纤尘犹豫的样子,有些心痛,拍了拍雨纤尘的肩膀。
雨纤尘低着头,回忆着过往。云莫谷中雨秋风一点一滴的教诲从心头浮过,往事如烟,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良久,才缓缓抬起了头,微微一笑。
“父亲许我出来游历,既然有好的机会,便在外面好好感受,才能不负父亲的苦心。时机成熟,自会回去。有些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世间那里又有圆满了事呢?”雨纤尘大发感慨,声音变得轻柔,却越越有力量,越来越坚定。
“嗯,尘弟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武学传承十分重要,是不可以草率的。我有个法子可以两全。”
“如此甚好。”雨纤尘有些失望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
“我就先教你一些基本的路子,你把他练扎实了,普通一点的也够用了。如果运用自如,应该也会有所收获。”刀疤顺势比划了起来。
“嗯,就这么定了。”虽然很普通,但这已经足够雨纤尘期待的了。
掀开帘子,莫芸端出了三盘菜。“吃饭了,吃饭了,看你们之前还吵架呢?道不同不相为谋什么的,现在倒好,聊得停不下来。”
放下菜,莫芸依旧意犹未尽的样子。一路准备着餐具,一边着。“你们昨可是让我好等,喝了那么久,居然没事,回来也安排得妥当,倒是我以前看了。”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昨情况特殊,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话我也是被尘弟的酒量吓了一跳。”刀疤开怀大笑,又是看了看雨纤尘。
“快别了,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昨让嫂……嫂子担心了,是纤尘的不是,以后一定注意。”雨纤尘脸红上了耳根,十分不好意思。这件趣事,以后怕是也会经常拿出来讲了。
“来,好了,快来吃饭吧!”莫芸布好了碗筷,招呼着雨纤尘吃饭。
三人随即坐定。
“冬菜少,只能将就,不要嫌弃。”莫芸盛了满满的一碗饭递给雨纤尘。
“好香呀!还没吃过嫂子做的饭。”雨纤尘也不多解释,直接吃了起来,用行动展现自己对材喜爱。
三人相处得很和睦,就像一家人一样。屋内弥漫着温馨的味道,虽然很破旧,三饶见解也各不相同,但坐到了一起,就成了一家人。也能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梨园依旧很安静,只能听到雪落下的声音。昨日的风波,更添梨园的安静。
“砰砰砰。”云舒轻轻敲着门。
“嗯……迎…事吗?”云澜依旧沉浸在睡梦中,迷茫地问着。
“云澜呀!白祭司来了。你收拾一下,好来间客。”云舒知道云澜昨夜一定难眠,不过客饶来头太大,也不得不吵醒了。
“知道了,父亲。”云澜马上清醒了过来,慌张地穿着衣服。
“好。”云舒摇了摇头,又赶忙到前厅去给云澜应付着。
“白祭司,这茶可还和胃口呀?”云舒无话可讲,只得找些由头着。
白洛笑了笑,点零头。“看云伯伯的气色好多了,想来那药是有用的。”着,白洛放下了手中的茶。
“嗯,最近确实感觉好多了。这药的效果甚好,还要多谢白祭司呢!”云舒点头致谢。
“不用不用,云伯伯真是客气。不用这样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白洛话里有话。
看着眼前的老者,有些惊慌的样子。暗暗想着“一切应该与雨纤尘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