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今日是我渤岛的大日子,刀船长将带着一些弟子出海,换回我们最需要的药材,种子。我们大家生的希望,都寄托在刀船长的身上。
让我们用最纯致的方式,向刀船长表达最诚挚的祝愿。”
着众人皆是双手抱球,念着有些听不懂的话,大约是白族祝愿语。
白洛向着刀疤诵读着,云澜端着圣水出了轿子,向刀疤的头顶上洒着。
一声紫袍,蒙着面,也不话。云澜洒着水,不停地张望着,从这些船员的脸上一一扫过,紧张而又期待。直到扫过最后一个人,也没有发现自己想要找的人,略微叹了口气。便手捧圣水,走回了轿子。步态轻盈,婉约动人。
今日本就是隐瞒身份出来的,自是不会大庭广众地介绍云澜,只当她是个普通弟子。刀疤只见过云澜一面,自然是认不出来。
船舱的一角,一扇窗户半掩着,一双澄澈的眸子看着码头上的一切,包括这个不肯露面的紫衣女子。
既然是熟悉的人,又怎么会不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