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会去姑余吗?”
空气很安静,只能听到淡淡的喘息声,和风吹过时留下的淡淡的回响。
雨纤尘静静地看着远方的空,思索着,手指不断地搓捏着。“又是姑余,这地方还真是讨喜。既然这样巧合,为什么不去试试,顺便看看云起呢?好久没见到他了。”
“应该会去吧!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呢。”雨纤尘的话语中带些感伤。
良久,刀疤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似乎很迷茫地答了一句“嗯。”
雨纤尘微微笑了“你,现在我是不是又和以前一样了。那些事情都和风一样,慢慢飘散了,散了一地,没了踪影。”
雨纤尘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似乎又回归了,是以前那个雨纤尘。
“活过,也挺好。至少你去尝试了,不是吗?”
“嗯。”
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话要了。
白日放晴,晚上又有许多的星星露了头,在空闪耀着,一闪一闪。这孤寂了许久的空,终于有了一些繁华的味道。
刀疤还是开了口,即使再不忍心,沉沉地“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罪恶的人,把你推出去,又送回原点。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以后不再把我当兄弟,我觉得也是应该的。”
“嗯。”
又是沉默,这死一般的沉默,沉默着,寂寞着。
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声音。“每个人都有自己守护的东西,既然你选择了另一样,就明它更重要。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伤心,难道就是因为你没有选我吗?其实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重要的人,所以你不选我,也是理所当然。”
“嗯。”刀疤浅浅回答一句,起身,离开。从此,他再也没有见过雨纤尘,不知道是愧疚,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雨纤尘的信任。
雨纤尘依旧看着空闪烁的星辰,这是他心里的空,属于他的地方。
一切都结束了,紧张的感受也慢慢缓和了。雨纤尘并没有很特别的举动,也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边没有落去的太阳。
刀疤终于可以送一口气了,这些来,他一直在找时机去劝雨纤尘,内心同是怀着深深的不安与自责。还要肩负起船长的重任,可谓责任重大。
但好在一切都这样平和的结束了,他终于可以像以前一样,与莫芸一起,过着无拘无束的日子。
也许是一前吃过太多的苦,所有现在才会平稳的吧。毕竟已经没有什么比那样更苦的了。
又过了大约两的样子,船终于靠岸,依旧和以往一样,是那样不咸不淡的样子。平淡得像普通的生活,就这样开始,就这样结束,不知道它的下一站在哪里。
雨纤尘为了避免见到刀疤,特意等在船边,一靠岸,便下了船。
清晨的海面上,有一层淡淡的雾气。让周围的世界都显得那样朦胧。也许是太早的缘故,码头上并没有什么人。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不知去了何方。
又过了半个时辰,码头上渐渐热闹起来,云澜和白洛也是在恰当的时间到了场。
一系列的礼仪,确实十分隆重,足见渤岛对它的重视。
圆远远见着两个白衣女子到来,刀疤下了船,在码头上恭敬地候着。
“刀船长,一路可顺意。”声音有些陌生,沉重中却夹杂着稚气。
云澜缓步向前走着,保持着自己端庄的姿态。
白洛在一边陪着,衣着似乎有些随意了,没有以前那样华丽。
刀疤远远望着,已经大约明白了情况。快步上前,行礼。“云祭司,白祭司。”虽然他认识云澜,却没有半点含糊。
“刀船长。”云澜点头回礼。
“不错,不错,就刀疤聪明,果然看出来了。”白洛在一边夸奖着。
“祭司,一应事宜都已经办好了。”
白洛微笑着,看着自己看重的人,果然不负所停
“嗯,你办事,我放心。”白洛点着头,短短几,白洛似乎瞬间衰老下去,变得有些沧桑了。
云澜一直在慌张地看着周围的景象,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连忙掩藏着自己的动作,变回刚刚那样稳重的样子。“不知刀船长,可有见到故人。”
云澜无法,只得这样直接问了出来。
“故人?怪刀疤愚钝,不明白云祭司在些什么?”刀疤知道此事的份量不轻,只得这样装糊涂。
“既然如此,便多谢刀船长了。”云澜礼貌地回应着。
“不谢,贺礼改日必然登门送上。”刀疤的话语都十分得体,就是有些疏离。一别半月,眼前的人都已经换了样子,不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了。
“嗯,有劳了。”云澜也是点头回礼。
白洛看着云澜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