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后,总觉得这便宜老爹疼小妹一些。
不过这便宜老爹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只要像花钱,只要一次性不超过一千两,他都会给予,而且从不过问。
“爹!我在练武呢!”江恒不打算隐瞒,也瞒不下,所以给家里人解释道。
他是家中的长子,是未来要继承家业的顶梁柱,做什么事,自然就会引关注。
“练武?”
江佑迁皱了皱眉。
“恒儿你为何想着要练武?”他想要训斥几句,大燕文风鼎盛其实很不齿这等舞刀弄棒的营生,而且如果实在没有读书的才华,那学着管理家里的产业也是可以的,这舞刀弄棒算什么回事?
但他马上想到其他出去寻欢作乐的少爷们,对比起来,恒儿这孩子的举动要比那些人终归上进多了。
训斥的话到了嘴边,他叹了口气。
“练武可曾向李师傅请教?莫要一个人自个瞎练,容易伤着身子。”
“可曾缺过补药?听说习武需要大补,你要什么药材,尽管去叫,我让账房给你一月五千两的例钱。
你练武是好事,只是,人家练武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根基,现在这个年纪,终归是晚了些...”
他唠唠叨叨的说了些什么不过有些虚弱,似乎说着说着有些疲惫,江恒没完全听进去。
他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站桩的双腿之上。
“真是奇妙.....”
江恒微微眯起双眼,表面上是在听江佑迁说话,实际上却是在感知自己身体的状况。
腿部的肌肉明显比以前更容易着力了。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从双脚,急往上流窜,一直到腰部,再到全身。
这就是力从地起,也就是为何打桩是基础中的基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