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死死的盯着那辆马车之上。
从柳州流窜到此,沿途他也劫掠过不少女子,不过最近来到此地盘踞,倒是好久没有开腥荤了,早就饥渴难耐了。
此时更是燥热无比,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好像一点火苗瞬间点燃了干柴一般。
座山雕已经恨不得马上就把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剥个精光,然后狠狠在那小娘子身上纵横。
“唉!”张镖头此刻不禁叹了口气,他就是很厌恶这种不听吩咐的人身镖,偏偏这些人身镖还都是大爷,要知道人身镖最低价都是十两银子起步,而这公子哥家里据说还是苍州的土财主,这次雇佣他们直接就花了一百两,可谓是财大气粗。
只是现在好了,他们也救不了这公子哥了。
当然张镖头觉得自己等人能不能活下来也是两说。
不过出于职业操守,张镖头还是冲着那汉子,叫道:“好汉,你莫要胡来,害人性命。如若要钱财改日我天阳镖局定会重金酬谢!”
不过此时的座山雕哪里会理会张镖头,大步朝着那后边的镖车而去,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邪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