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与陆陆九两兄弟交换了下眼神,旋即开口道:“如此,就多谢了!”
“可是...”那农夫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江恒等人已经跟随那家丁进了庄子。
“唉!”农夫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江恒等人当然能够看出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不过目前对方似乎隐藏在背后,所以目前最好还是先调查调查。
“你说你们庄主夫人乐善好施?你们庄主呢?”江恒不动声色道。
“我们庄主上月突发疟疾已经逝世了。”家丁很是平淡道。
江恒很想说,你们庄主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夫家不在了。还这么乐善好施真的没问题吗?
“旺财!”庄内传来柔美的声音,“可是又有客人来了?”
旺财连忙朝里屋行礼:“是,夫人。”
江恒没有想过,所谓“庄主夫人”居然会是如此绝色。
眼前的女人最多不过二十岁,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发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而且她很香,把众人赶路的汗臭味都盖过去。
庄主夫人目光落在江恒等人身上时,江恒很明显可以看出她的眼睛骤然亮了一亮,那声音更是柔得要滴出水来:“出门在外,谁没个不方便的时候?若三位不嫌此庄不洁,便住一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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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很奇怪,这庄子几乎没几个人,好像除了庄主夫人,还有那旺财。就像是没有其他人一样,明明是这么大的庄子.....”陆小声和众人说着。
“小心一些就好。我们是来处理可能会出现的邪祟之事的,今晚看看会发生什么事,。不光是这庄子很诡异。这整个村子都很诡异,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么多人莫名其妙消失。”江恒手握刀柄,静静坐下来,双目微合。
陆家兄弟见江恒如此,心头原本有些打鼓,此时也安定了不少。
人就是这样,当人很慌张的时候,看见有人镇定,自己心里也会逐渐镇定下来。
“嗯,江兄弟说的不错,只要我们以逸待劳就没问题。”陆九稍感镇定安慰道,同时也是说给自家老弟听。
陆有些惴惴不安,但听了这话,还是稍微安静下来。
江恒端坐在床铺上,也不浪费时间,开始鼓荡气血之力进行锻骨,同时也在闭目养神。他表面平静,但随时都感应着周围环境,以防不测。
陆九也是表面休息,但实际上留了一份警惕在,陆也学着两人找了座椅坐下,三人都没有分开房间,而是就这么在一个房间,方便相互看护。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微微有些细微的谈话声响。
其中大部分是女子声音,声音很小,但是三人都是七品以及六品武者,五感十分敏锐,隐约能够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江恒睁开双目率先翻身落地。
“我还是出去看看。”
他端上一个烛台,套了灯罩的蜡烛好歹也能挡挡风风,端着烛台重新开门。
呼。
不过门外的风出乎意料的大,一下便将江恒手里的蜡烛吹灭。
房间顿时阴暗下来,一片漆黑,只有外面淡淡的细微月光洒下来。
江恒迅速拿出打火石,又尝试了几次,都是刚点上就被风吹熄,无奈之下,他只得放下烛台,就这么走出房间,朝声源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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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内西厢房内,这月黑风高之际,烛火摇曳,映得旺财略有些苍白的脸色也如鬼魅一般,看得人浑身发冷。
旺财静静地呆了一阵子,忽然一反白天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道:“你为什么一直要我留下过往的客人?”
空旷无人的西厢房内,夜深人静之间,这么一说话更是如同鬼狱。
门外慢慢地走进一个身穿裙摆的人影,柔声道:“我承若,这是我最后一次了。这次那几位的气血很浓郁,那对我很重要……说不定从此就可以不要别人的了,你不是也不喜欢我和别人……”
旺财此刻的神情与白天那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有些无奈:“那几个看样子可都是习武之人,你可别闪了腰!而且见他们几个,似乎杀过人,可别惹出大问题。”
“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能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