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有些发懵,怎么这江记商行的少东家不按套路出牌呢?
还是他们听到了什么道消息?
回到自家船舱内,越想越是不解,她轻拍了拍手,不一会一位长相精明的汉子连忙走了进来。
“大姐有何事吩咐的?”
“最近几日可有江记商行的人出城?”夏浅皱眉思索着询问道。
“江记商行?”精明汉子有些不解,连忙追问,“大姐您的可是城内那买绸缎的那个江记商行?”
“废话!”
“这想来是没有的。”精明汉子犹豫着道。
“想来?那到底是如何?”夏浅有些愠怒喝道。
“这大姐您是知道的,最近我们人手吃紧的很。人手本来就不够,而且这江记商行也不是什么江湖势力,我们也没有分出人手去盯着。”精明汉子苦涩道。
夏浅姣好的面容稍微平静了下来,她微微叹了口气:“也是,是我太为难你们了。你下去吧!”
“是。”
不过精明汉子却没有走而是犹豫着看着自家大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还有事?”夏浅柳眉微蹙。
“大姐这”
“但无妨!”
见这汉子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夏浅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娇喝道。
“大姐,今早福王的人又去了总舵!”精明汉子好似下定了很重大的决心一般,一股脑的将这一切了出来。
而此刻夏浅的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了,她紧咬着贝齿,白皙的纤纤玉手已经在衣袖中捏的发白。
“大大姐,依我看,干脆我们和那头肥猪拼了!”精明汉子颤颤巍巍的道。
夏浅摆摆手,示意其退下,精明汉子挠挠头心知自己闯祸了,连忙退了出去,心中更是一阵懊悔。
当房内仅剩下她一人时,夏浅瘫坐在地上,一张俏脸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三日。
这三日江恒一大帮子人在扬州府找宅子,同时花了大把的银子出去,买了份虚构的路引,以及让人在这扬州府衙伪造了身份。算是初步在扬州落户了。
至于之前苍州的户籍,现在只怕不能用了。当然也不是不能用,只是怕麻烦重重而已,尤其是江恒陆禀还有镇抚司一众兄弟们这等原本官职之身的更是如此。
在扬州购置宅邸的事情置办的很快,在扬州江记商行分店的管事对这里十分熟悉,直接找了一个靠谱的牙行伙计,以五万两的底价直接购置了一套占地将近三百亩的大宅子。
据这还是以前扬州当地的一位三品大员的宅子,后面犯了事,冲了公,之后几经倒手最后被人挂到了牙行上低价出手。
按理这样低的价格,想要购置这么一整套布置齐全的大宅子是很困难的。哪怕是有熟人介绍也不行,其中怕是另有猫腻!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夜里就发生了怪事,出现了五只邪祟,想要趁机吸食饶阳气亦或者生食血肉。不过遇上江恒这一大帮子人。
且不江恒陆禀,就是这一路跟着的镇抚司兄弟们就干净利落的将这五只邪祟灭了个干净。
这些从战场上活下来的镇抚司弟兄自然不会有弱者,清一色的内气境高手,至于那些弱的,已经埋骨战场了。
难怪这宅子如赐价,不过如果不是这宅子里的邪祟,江恒还真不一定能以这么低的价格将这宅子买下。
宅子很大,除了江家窦家,哪怕加上陆禀以及镇抚司一行人住下也是绰绰有余。只是还有其他一些镇抚司的家眷们倒是住不下这么多。
不过这些人也不是差钱的主,镇抚司公干的弟兄们哪个身上没个万八两银子?这些年在镇抚司公干这些内气境高手早就囤积下不菲的财产。
不过他们也没有胡乱花钱,只是购置了两三套屋子比较多的宅子,同时一大帮子人全都住在这三套宅子里,可能是三室户人一处宅子,也可能是六七户合伙一起。
这在异地,在一起居住相互之间也算是有个照应。
扬州江府前厅
江恒大马金刀的坐在首座之上,次座第一位则是一脸沉稳的陆禀,其次是陆家兄弟。
陆澳双臂还未好利索,但双手已经逐渐开始有知觉了,也因如此他的心情也是一好过一。
江恒坐在首座环视众人,心中暗暗点点头。
众人已经商量过,决定在扬州干出一番事业出来,这样好歹不用看朝廷的眼色,能够更自由的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起初江恒是想要推举陆禀继续担任他们这一伙势力的老大,可是陆禀却死活不愿意,直言文人有达者为先,武人以强者为尊,哪有强者屈服于弱者的道理?
而且不光是陆禀这般,陆家兄弟也是纷纷劝诫江恒当他们的老大。
三人都是有一定的心气的,尤其是陆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