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军督大人!见过叶先生!”
一进玉阳关主府,不等陈庆开口,站在一侧的霍青,便一脸兴奋跳了出来,在刘策和叶胤“狠狠”行了一礼。
“呵呵”刘策难得放下架子,上前拍了拍霍青的肩膀笑着说道:“好小子,这次你算是立了大功,说实话,我本来还挺担心放你去出塞会不会出什么事,现在看来你真是一次又一次让我刮目相看啊!”
“嘿嘿”霍青干笑几声,再次拱手说道,“回禀军督大人,此次末将与徐将军还有牧风族长一道出塞,扫平六处部落,全歼一万四千胡奴,缴获战马四万两千匹,牛羊二十六万余头,救回中原百姓三千余人,虏获胡女五千八百余人,全军在塞外没有发生任何一起奸污妇孺的恶行”
“好了,好了”见霍青一脸兴奋没完没了的吹嘘出塞战绩,刘策笑着打断他,“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放心,不会少了你的军功!”
“多谢军督大人”霍青闻言脸上立刻浮现一丝得色,对刘策再次恭敬地拱手行了一礼。
“嗯”
刘策应了一声,然后踱步走到陈庆跟前,对他点点头:“陈庆,这次北伐有劳你了”
陈庆立马站正军姿,对刘策郑重行了个军礼。
二人四目相对,没有任何言语,从彼此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那种绝对的信任
少时,刘策回敬一个军礼后,便开口说道:“走吧,和我仔细说说攻克玉阳关的详细经过。”
“遵命”
陈庆心下一阵激动,和刘策详细描述了出雎城以来到玉阳关的征程
“放开我,放开我”
玉阳关一处黑屋之内,一阵狼嗥由内而外不停地咆哮着,已成为阶下囚的项羡被腕粗的麻绳五花大绑,捆缚在柱子之上动弹不得。
自项羡被猎户带到玉阳关后,可算是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聂磐听说项羡那玩意儿很大,便命人扒了他的裤子检查,结果众将士观后都是一脸的惊呼,暗道果然是不同凡响,不少士兵都自叹不如。
不过,接下来聂磐便开始琢磨着出损招整他了,他认为不能暴殄天物,先是命人找来个车轮套在那玩意儿上面开始来回转动,痛得项羡是龇牙咧嘴,差点昏死过去,周边将士则是不断吹口哨大笑起来。
再后来有人给聂磐出了个更损的阴招,觉得那玩意儿那么大,木轮不能让大家尽兴,建议用磨盘套上试试,聂磐接受了这个建议,结果项羡一见到两个将士抬着百余斤重磨盘,狞笑着向自己走来时,直接吓昏了过去
“咚”
黑屋的门忽然被打开了,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边军将士,二话不说就把项羡押送出门,铁叶晃动的声响犹在耳畔回荡
“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放开我”
一路上,项羡不住的叫骂,两名将士嫌他饶舌,索性用碎布堵住了他的嘴,这才清净了许多,这才来到了刘策所在的主厅之内。
“跪下!”
一进主厅大门,项羡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跪在了刘策面前。
刘策端坐在主案之前,默默注视着堂下的项羡,只见此时的项羡哪还有当初一骑当千的英武气势,整个人早就颓废不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犹如一个流浪的乞丐一般。
“把他嘴里的布松开”
刘策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项羡身后的将士立即把他嘴里的布给取了下来。
“呼呼”
嘴里的布取下后,项羡只觉得两边腮帮一阵松弛,舒畅了不少,连呼几口起后,立马移动膝盖往刘策身前靠了靠,边上的将士见此连忙上前拉住他,免的他对刘策不利。
“军督大人,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求你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愿意鞍前马后,为军督大人血战沙场!”
不想,刘策还未开口质问,求生的本能让项羡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不断向刘策示好致意,这幅小人的模样令周围的将领对他更是感到一阵鄙夷,瞥向他时,眼里都充满了不屑,尤其是叶胤,更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这个人就是草原第一勇士?
“饶了你的命?”刘策闻言,嘴角轻轻一扬,冷冷地说道,“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项羡忙道:“军督大人,在下也是中原的子民,被逼无奈之下才从了胡奴,但我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回到中原,重归我大周的治下啊,今日得见军督大人,在下终于能得偿所愿”
“就这样?”听完项羡的话,刘策冷笑道,“项羡,你本为冀州边军将士,身为一名军人理应保卫家园,与胡奴血战到底,可你为了活命不惜沦为胡奴走狗,陷我神州百姓与水火之中,如此你还指望本军督放你一条生路?”
“军督大人”项羡吓得连忙说道,“小的也是没办法,迫不得已啊,只要你肯饶我一命,我愿意以我一身的勇武替你征战天下!”
“你这等狼心狗肺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