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真是不错,又稳又舒服,军督大人,你可真会享受,本王自诩皇族贵胄,也没坐过这么好的车,还有这水晶,啧啧啧,唉,本王总算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得涵义了,就跟个乡下来的村户般,今日算是见市面了”
在前往军督府的路上,卫稷坐着舒服皮革垫子上,望着玻璃窗外的景象,是不停地赞叹着。
刘策和许文静互望一眼,对这个唠叨不休的王爷也感到无可奈何,不过好在这王爷看上去也没什么架子,除了废话多些,倒没和为刘策为难,不然就算刘策不说,这许文静也会想着法子将他暗中解决掉,别怀疑,这事许文静真的能干出来,而且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想了想,刘策开口说道:“王爷,你此次身为本军督的监军,还望你我二人能想处融洽,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卫稷闻言,挥挥手笑着说道:“军督大人,你也甭取笑本王了,本王哪懂什么治军之道啊?到时出征河源这一路上还要你多多照料呢,放心,本王就当是随军游历一番,对军督大人你的一切,权当没看见,你就当我是个空气就行,不过,
不过本王的安全还得让军督大人多多费心啊,毕竟这刀枪无眼,本王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去阴曹地府见先皇啊”
“哈哈哈”许文静笑道,“王爷真是快人快语,倒是让许某这一介庶民刮目相看啊”
“军师言重了”卫稷瞥了眼许文静身上那新做的裘袄,忽然转移话题问道,“哎呀,军师你这皮子可是新做的?奇怪,为何没闻到那种异味呢?”
许文静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裘袄,笑着回道:“王爷好眼力,这裘袄还真是新做的,一般的裘袄在身上穿久了就会有异味,不过,这裘袄经过多重加工,由专门香薰除去异味,这才能放心的穿在身上呢”
卫稷闻言,眯着眼睛露出一副贪婪地神情:“我说呢,这军督大人治下真是里外透着神奇,连个皮裘都能这么讲究,唉,哪像本王啊,过的真叫什么日子”
刘策接过话笑道:“如果王爷喜欢,本军督倒时命人送王爷两件”
“这怎么好意思呢?”卫稷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却婉拒道,“本王怎么能收军督大人的东西?再者说本王两袖清风,这么做就跟受贿有什么区别?”
刘策见他一副乐呵的表情,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道:“几件皮裘而已,王爷你就别推辞了,本军督当然知道以王爷的清贫自然是不会看的上几件裘衣,就全当本军督一点心意,待会儿我就命人给王爷您送来”
“这”卫稷见刘策这么说,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罢了,军督大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本王要再不收就是不给你面子,收了就是”
许文静见卫稷笑的十分灿烂,和刘策互望一眼,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印刷的票子,递到卫稷跟前小声说道:“王爷,这也是军督大人的一片心意,凭这叠票子王爷可以去军督府内领一万两白银,小小心意,也请王爷收下吧”
卫稷见此,忙道:“打住,打住啊,这是干什么?别跟本王来这套,本王可不是这种人,也不去固城打听打听,本王可是两袖清风,清廉的很呐,这不是坏我名声么?拿回去,快拿回去”
许文静连忙把印票往卫稷手里塞:“王爷,您就收下吧,您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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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这军督大人私下里指不定怎么教训我呢”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刘策,刘策则故作深沉不说话。
“你们这不是刁难我嘛?这要传出去,本王可怎么见人啊,唉,我跟你们说”只见卫稷一脸苦色地看着许文静,随后把手掌重重拍在那叠印票上,神情是万分为难地说道,“下不为例!”
话毕,飞快的从许文静手中夺过印票,迅速一卷塞入了自己怀中,却依旧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见卫稷收下了钱,刘策这才开口说道:“王爷,本军督正好有些事想跟您打听打听,还望不吝赐教”
卫稷说道:“军督大人您尽管说,只要本王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刘策说道:“王爷,本军督很好奇,这河源流贼在两年前本军督来远东之前不是已然平复了么?为何还会这么快死灰复燃呢?”
“啪”
卫稷闻言,立马把手一拍,眼睛顿时放亮,指着刘策和许文静说道:“这你们还真问着人了,隶安虽说离靖泰河源两千六多里,但怎么说也是关内啊,本王也时刻注意着那里的局势变化,万一哪天这流贼祸害到隶安了,我也好早些跑路,免得被这群流贼吃了不可”
刘策和许文静闻言,顿时一阵无语,这卫稷倒也什么都敢说,毫无做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