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忌忙道:“霍青,你休要胡说八道,好,姑且你说的有理,但是你让饿了两天的将士继续高强度训练,还让他们骑在没有马镫的马背上颠簸,摔伤好几个将士,这又作何解释?”
霍青看向眼法忌说道:“法参谋,这也是末将操练将士的一种方式,试想将士们深入敌人腹地,人困马乏,饥肠辘辘之际,遇到敌人来袭怎么办?难道要不战而降么?
至于没马镫,战场之上己方马匹难免会有损失,若缴获敌人的战马没有马镫就不骑了么?
在艰苦条件下操练出来的将士,方能应对来自各方发生的一切难题,末将不希望末将的兵在弹尽粮绝之下放弃取胜的念头,理当拼死绝杀,置之死地而后生!”
法忌一时无语,仔细想想甚至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而刘策则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这霍青有点意思
法忌又道:“那你当着众将士的面,吃饭又作何解释,身为将军理当跟将士同甘共苦,我可听说了,你不但让将士饿着肚子操练,还当着他们的面吃肉喝酒,就算吃剩的宁可拿到牧场喂猪也不留给将士们,你这实在太过分了”
霍青闻言笑道:“法大人,军督大人说过,不愿做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末将这么做可是要让他们知道,将军和士兵的区别何在,
如若将军天天和士兵同吃同住,如何能彰显身份的不同?末将就是要激励将士们都有一颗上进的心,不能甘于平淡”
“荒谬,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法忌第一次被霍青这种“歪理”给气的是蹬鼻子上眼,让一侧的许文静心下一阵暗爽。
“这么说还是本军督不是了?”刘策阴沉地说了一句,“但你这个将军要是带不了他们建功立业,怕会将来把你给撕了不成”
霍青闻言,忽然一脸奸笑着对刘策说道:“嘿嘿,所以军督大人,您这次征讨流贼,把末将也带上呗,你也不想看末将将来被他们撕成碎片吧”
“做梦!”刘策当即回绝他的请求,“你这羽林卫才成立几天啊?给我好好在冀州待着”
“遵命”霍青如同一个焉了气的皮球,顿时变得无精打采。
见霍青这副模样,刘策心里一阵好笑,随后说道:“五月份,师旗使陈庆会对塞外组织一次大的动作,如果到时你的羽林卫成军的话,就去找他商量吧”
“多谢军督大人”霍青闻言顿时大喜过望,不住对刘策拱手行礼。
刘策无奈地摇了摇头,望了眼底下将士,随后起身向营门外走去,刚步下台阶,忽然回头对霍青说道:“晚上,到军督府来一趟,本军督有些事要和你商议下,至于练兵”
说着,望了眼一脸正气的法忌,笑着说道:“等你选出合格的士兵就去找徐辉领取马匹兵甲吧,就先这样按你说的做吧”
话毕,便踏步向营门之外走去,许文静对霍青点点头,释以一个善意的笑容也随刘策匆匆而去,这话已经摆明了刘策是支持霍青的练兵方式。
“看到没?这就是军督大人的气魄,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个来”
卫稷傻笑着捅了捅周岑的胳膊,也出营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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