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演具体项目的方竞听闻演练场上传来的喧哗声,不由眉头一蹙。
“报告方副营使”就在他疑惑之际,门外传令兵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演练场又,又打起来了”
“这群兔崽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方竞一听那个“又”字,立马狠狠甩下手中的炭笔,怒吼一声,“反了他了,上个月到现在都几次了?带我去看看,走!”
等方竞带着众军官赶到时,只见眼前围着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叫好和戏谑的嘘声,顿时脸色变得格外阴沉。
一名善于察言观色的旗总见此,立马吹响挂在脖子上的铜哨,大吼一声:“方副营使到,谁人还敢在此喧哗?还不都让开!”
吼声一出,周围叫好的人群一个哆嗦立马安静下来,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立好,不敢再发出声音。
当方竞和众旗总走到圈中之时,被眼前一幕给震惊了,只见地上躺着十五六个哀嚎的士兵,而正中位置则站着个英武的少年,只见他破皮的拳头握的死紧死紧,嘴角有一丝淡淡的血痕。
“卓少云,这到底是怎么有回事?给我解释下”方竞愤怒地对卓少云问道,“军中条例禁止斗殴,全给忘啦?”
卓少云闻言羞愧的低下头,然后单膝跪地抱拳对方竞说道:“方副营使,在下知错,愿意认罚!”
“很好,那就”
“少云莫慌,大哥把人带来了”
就在方竞打算处罚卓少云和周围参与斗殴的将士时,谢平安带着二十多人一脸嚣张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我浔山好汉各个团结一致浑身是胆,想人多欺负人少?简直做梦”
“谢平安!你好大的胆子!”
不想他话音刚落,方竞一声炸雷般的吼声让谢平安以及周围前来打群架的士兵一怔,顿时吓的不知所措,连忙齐齐跪在地上拱手低头。
方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指着谢平安和他身后叫来的同乡士兵都说道:“浑身是胆是吧?行,你们有种,那就一起挨军棍吧。”
说完他大吼一声:“传我军令,参与此次斗殴的全部二十军棍,操练结束后把演练场全部收拾干净,另外去马棚把马粪全收拾干净,周围在场围观知情不报的,绕演武场二十圈,立刻执行,不得有误!”
方竞这军令一出,谢平安身后的士兵立马哭丧着脸,心里默默问候了谢家父母几百遍,尼玛感情你把我们叫来就是一起吃军棍的是吧?
同时还有那些围观的士兵也是叫苦不迭,只是看个热闹没想到也会受罚,这军督大人的营中怎么这么多规矩,但也没办法,只能照令开始绕着演武场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