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路上已经听刘虎说了个大概,但秦墨还是想听刘策亲自道来。
刘策便一一和秦墨讲了经过,当听闻一仗下来以伤亡十二人代价全歼八百多人时,不由震惊万分,就靠训练了才两天的流民?简直是不可思议。
“可惜了那死去的七个流民,家眷必定伤心不已,唉~”说到这儿,刘策叹了口气。
秦墨双手抱歉俯身一躬:“刘策兄弟,秦某服了!你如此年轻就有这等魄力和手段,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啊!”
刘策赶忙把秦墨扶起,又谈论了安置被掳百姓,秦墨点头称赞,当听闻刘策将剩余几十名流贼俘虏全部一个不留处决时,眼睛一亮,尽是十分认同刘策的做法。秦墨绝不是迂腐之人,在远东和胡人也打过不少交道,尤其资助义军抵抗呼兰人南侵中也俘虏过一些呼兰骑兵,但受“杀俘不祥”和“礼仪之邦”影响,将俘虏的呼兰人好吃好喝招待后放了回去,但好几次刚放回俘虏,当地义军和周围百姓便遭到呼兰大部报复性打击,损失惨重。因此,所谓杀俘不祥之说在秦墨看来就是那些士族文人雅士整出来的无稽之谈,一群连战场什么样都没见过的王公子弟当然不知道这种风气影响大周各处会对国家、军队、百姓造成多大的损失。
“秦先生,我也不多留你了,你先把这些粮草物资运送回庄里,都饿坏了吧,剩余的明早再派人前来运送,我今夜带三十人守在此地,估摸着这些东西没三天别想搬完……”
“刘策兄弟,和我一道回去吧,这边就有杨开山他们守着就行,庄内现在都急着想见见你。”
“是啊,刘兄弟,你先和秦先生回去吧,这里有我和又怀镇守,出不了茬子。”
“去吧,刘哥,有我和我哥在还不放心?”
刘策见众人都如此说,仔细想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也不好拒绝,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了,我多留十人吧,以防万一,明早我会来接替你们,辛苦诸位了……”
各人客气了一阵,刘策等人便跨上快马,随同押运物资大队浩浩荡荡离寨而去,临行前又嘱咐杨开山把尸体处理干净,见刘策走远,杨开山、杨又怀以及四十名留下的流民开始拿在寨外挖坑,争取太阳下山前把那几百具尸体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