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凶光,提起手上狼牙棒向杨又怀阵中冲去!
“可笑!”杨又怀不屑的笑了笑,正准备下令长矛列阵,方竞却阻止了杨又怀。
“你想干什么?”杨又怀命令被方竞打断,十分不悦。
方竞道:“旗总,给我个机会证明自己不是孬种!让我去!”方竞见识了精卫营战力后决心加入这支军队,因此急切的想纳个投名状,让杨又怀以及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观……
“你?”杨又怀眼睛微眯,“看眼前这人应是流贼锐兵,你真的要去?”
方竞一听,立刻挺胸抱拳:“请旗总成全!”
“好!你说你善使枪棒,你就从前列将士手中取杆长矛,去吧!”
方竞大叫一声“是”,便跑向最前列的士兵手中取过一杆长矛,迎面向庞仁杀去。
庞仁眼见有人向自己袭来,顿时大喝一声,竟是纵身一跃数米,狼牙棒举过头顶重重挥向方竞。
方竞见庞仁起身向自己袭来,奔跑的身姿猛的前倾,脚下扬起一阵灰石,随后矛尾抵地,向庞仁落下的方位斜握,带血的矛头死死对准了他的胸膛……
庞仁的瞳孔不住放大,身体下坠的速度仿佛放慢了好几倍,但就是无力调控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向矛尖撞去……
“妈的,我就这么死了……”这是庞仁陷入无边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长矛无情的刺进自己的身躯,身上厚重的铁甲并不能阻挡破甲长矛的去势,将自己心脏活生生扎透,整个胸口被矛杆洞穿,挂在长矛中……
“好!”身后响起了精卫营震天般的欢呼声,杨又怀大声叫道,这种赌命搏杀令他热血沸腾,经此一战,杨又怀对方竞改观了不少。
“呼。”方竞额头满是冷汗,双手被重物压的直发麻,眼见庞仁已经死透,便丢掉长矛和尸体后坐在一旁不住的喘气,听闻身后传来欢呼声,努力站了起来,自豪的向他们走去……
“彪哥,我们怎么办?”亲眼目睹庞仁被一矛刺死,和孙彪一道的汉子不住浑身哆嗦向孙彪询问,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孙彪,快保护老子!”不等孙彪开口,之前对孙彪喝骂的流贼监工一脸惊恐的向他跑来,他知道孙彪身手,觉得靠近他似乎能安全些。
孙彪听闻那流贼监工的话,眼神闪过一丝凶光,“都这时候还敢对老子大呼小叫的,看来他是活腻了。”
那流贼监工跑到孙彪身边,并没有注意到孙彪神情与以往不同,大声吼道:“楞着干什么?快带老子走!腿都跑断了,快背我上山!”
孙彪冷笑一声,突然一掌打向那监工胸口!由于这掌浑厚有力,又是出其不意,那流贼监工来不及反应胸口活活被拍了个严严实实!
“噗……”一口鲜血从那监工嘴里喷出,溅了孙彪一脸,那监工满脸不可置信,一直唯唯诺诺的孙彪敢对自己出手,双目圆睁说不出话来……
“哼!”孙彪擦了擦脸上血迹,冷笑一声道:“平日对老子呼来喝去,真当我老孙怕你不CD这时候还敢对老子指手画脚,去死吧!”
话毕,孙彪一脚将那流贼监工踹下石坡,那流贼一路翻滚最后一头撞在一块凿了一半的石壁上,流下滩鲜血……
“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先蹲下。”孙彪杀了那流贼监工后示意身旁汉子一起蹲在地上,再见机行事……
等刘策和秦墨以及后续士兵进入采石场时,战事早已平定,偌大的采石场内一千多人蹲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仿佛对自己命运感到担忧。
“将军,我军剿杀流贼总计一百一十四人,另有流贼匪首一员,俘虏流贼二百二十八人依次捆绑在一角,与百姓分成两拨,我军无人伤亡,经清查,石场内百姓共计一千一百二十二人,上方木屋内发现流贼粮食约一百四十二石,盐三十斤。”
听着杨又怀的禀报,刘策满意的点点头,这场胜仗完全在自己意料之中,如果连打个数百流贼的采石场都伤亡惨重,那湄河镇就不用去了,可听闻自己军队无伤亡时还是忍不住暗自狂喜,毕竟自己现在手头就这么些家底,能少损失一分是一分……
杨又怀眉开眼笑,随后正色道:“将军,那些流贼……”
“就地正法!”刘策不假思索的回复杨又怀,在他眼中这些流贼根本不值得留下,毕竟印象中这些流贼毫无人性可言。
“慢!”秦墨突然出声阻止,“将军,暂缓动手,我有个提议……”
秦墨将自己心中想法缓缓向刘策道出,刘策一听不住点头,立马让人去带两个流贼过来。
不一会儿,两名士兵矛尖抵着俩流贼来到刘策跟前,只见那俩流贼因恐惧而不住发抖,还未等刘策发话,就扑通一声跪下,不管双手被反绑不停地磕头……
“站起身来!”刘策轻喝一声,那俩流贼哆哆嗦嗦的艰难起身。
刘策见此,冷冷的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