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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鹏,你小子死了没?没死放个屁来听听。”
木墙缺口处,孙彪旗部已经鱼贯而入攻进了匪寨之中,剩下的就是收拾下残局将木墙之上残余山匪清理干净,打开寨门让后续大军进入,总之这一战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咳咳……旗总,别摇了,脖子……快断了……”
被士兵抬到缺口外一角的韦鹏在孙彪不断摇晃之下清醒过来,他现在感觉脖子十分的僵硬酸痛,连转一下都异常困难,望着孙彪和伍中将士关切的眼神轻声说道。
“呼……”眼见韦鹏没事,孙彪和其余将士不由呼了口气,将吊在心口的大石重重放下。
孙彪没好气的说道:“没事就好,吓死老子了,看你从缺口处滚落下来,还以为你小子死定了,正盘算着你的祭词怎么写。”
韦鹏在士兵搀扶下坐了起来,摸了摸脖子处一块整片精铁打制的颈甲心有余悸地说道:“多亏这片颈甲,否则我现在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刘策为了将士减少伤亡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尽全力在不影响身体行动的情况下把士兵身上所有要害处都用精铁武装的严严实实,整个大周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比刘策更为注重将士生命安全的将领了。
孙彪踢韦鹏解下脖颈处那还带有刀印的颈甲,叹道:“将军他老人家为了我等作战避免伤亡可谓是不计一切啊,有了这些甲胄护身我精卫营岂有不胜之理?”
韦鹏轻轻抚摸着脖颈处那乌青肿大的伤口道:“所以能追随将军加入精卫营,也是我韦鹏这辈子的幸事,为此我定当奋勇杀敌建功力业,不辜负将军厚恩。”
就在此时,山寨大门被缓缓打开,杨开山的长矛方阵处传来一阵震天齐喝,缓缓向寨门行来。
“看来,这飞鹞子今天过后就成为历史了。”孙彪自言自语道,韦鹏努力起身望去,只见眼前方阵寒甲夺目、长矛如林,气势是何等的威武……
大周历,五月初三,祸害远州汉陵地界二十年的“飞鹞子”燕雀山匪患,被精卫营中的山字营、锋矢营两部一朝尽灭,所掳一千余七百众山匪全部削首,无一生还。
五月初四,精卫营大破凌沟匪患“天王殿”……
五月初五,灭静海“触礁帮”匪患……
五月初七,怀字营、浪涛营连破“龙啸堂”、“八卦门”、“忠义亭”三处匪巢……
……
一直到五月十九,苏文灿回禀汉陵地界十四处大的匪患以及几十股小的散匪已经全部清除干净,困扰汉陵几十年的山匪恶霸,在精卫营连续半个月不停打击下全数剿灭,汉陵成了整个远东第一个无匪患侵扰的太平盛地,为刘策秦墨和叶斌规划的发展计划创造了一个相对良好的环境。
……
五月二十,汉陵。
“小民拜见太守大人。”
刘策办公屋子内,一名三十多岁书生模样的青年正恭敬地跪在他面前。由于匪患平定,刘策正式开始了停留在纸面上近两个月的发展计划,五天前就张贴告示,招募一切有一技之长的人才,报酬不菲,那青年看到告示后回去和妻子商量了一番,终于决定前来试一试。
刘策看了一眼地上的青年说道:“起来吧,我管辖区域不兴跪礼,只要你却有一技之长,待遇必定从优,说说吧你会些什么。”
那青年闻言起身道:“回禀大人,小的名唤卢建,对农事颇有研究……”
一番交谈下来,刘策不断点头,虽然他对农事一窍不通,但结合记忆中前世一些信息结合,还是能听出这卢建说的有几分道理。
“如此一来,小民不敢夸言,一亩地一季收成绝对超过一石。”卢健款款而谈,将毕生所学和盘托出,希望能得到刘策认可。
卢建实是穷怕了,迫切想要改变家中窘迫的境遇,只要刘策一旦认可他的能力,至少自己妻子儿女不会再挨饿了。
刘策见他说完,对一旁已经身为文书的周逢说道:“你切记下,待土地重新开垦后,就由按卢建所说实验下,如若确实可行,就大规模推广下去,我治下百姓要想日子过的舒坦就首要就是吃饱饭,不饿肚子。”
“是。”周逢应了一声飞速的用手中毛笔记录下刚才卢建所说的一切,以备将来可以派上用处,也能给卢建发送技术红利。
“多谢大人。”卢建忙要下跪拜谢,突然想到刚才刘策所说不兴跪拜,便行了个平首礼以表谢意。
刘策点点头,示意他不必如此,然后又道:“我听闻你家中目前窘迫,一双儿女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就先在我新立的技术司任职吧,再好好研究下农事生产,争取多提高些产量,毕竟民以食为天啊。”
卢建一听,赶忙抱拳答谢,在门外护卫带领下,欢天喜地的去技术司报道了。
……
“嘭!”
匠作坊内,刘策正盯着高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