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说道:“镇英啊,这段日子你先委屈下,等将来我治下人口多了,把你们一个个营差额都给补齐了,到时就让你营升为战兵营,练新兵的人选你再多留意下。”
武镇英很是感激,见刘策帮自己把铁甲系好,立刻行了个军礼道:“多谢将军,末将万死不辞。”
“什么死不死的,你们都要好好活下去,好日子还没来呢!”刘策敲了他左肩一拳,只闻甲叶一阵晃动声响。
刘策见甲叶震动,又蹙眉暗道这复合型札甲虽然防御力尚可,但制造还是太过耗时,而且无论如何缝制,始终有缝隙会被破开,希望高老汉他们早日解决锻压难题吧。
……
远州总督府内,姜浔正在听闻下属军官汇报各属区内军务状况,不由连连摇头,心中暗道句真是群废物,几个土匪都收拾不了,如何指望他们能阻挡呼兰人南下?
良久,待各属区将领离开后,姜浔起身走到门外,舒展了下酸痛的腰背,却见秦墨和叶斌正缓步向自己走来。
“哼,定是又为那刘策说情来了。”姜浔一看到他俩就想到前日爱女生辰宴的情形,这可能是姜浔见过最难忘的一次生辰宴了,实在令他印象深刻,只不过这印象是负面的。
秦墨和叶斌来到姜浔面前行礼道:“见过总督大人。”
姜浔因为刘策的事对他俩冷落了不少,只是淡淡说道:“免礼,两位还不回去么?”
秦墨道:“我等今日就是前来拜别大人回转汉陵的,这几日多有打扰了。”说完和叶斌抱拳鞠了一躬。
姜浔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两位,你们之前说精卫营悍勇敢战,此话可当真?”
秦墨道:“断不敢欺瞒大人,句句属实。”
姜浔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立刻下道册令,有你们两人转交给刘策,命他一月之内扫平境内匪患,否则提头来见!”
秦墨和叶斌一听顿时傻了眼,感情将军他真的一点都没把已经平定匪患的消息上报给姜浔啊!看来是真的一点不把这个背景庞大的上司放眼里了,也怪自己疏忽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姜浔见他俩不语,还以为害怕了,心中不由一阵冷笑,于是问道:“怎么,精卫营不是悍勇善战么,几十万流贼之中都不畏惧么?怎么区区几个山匪就犯难了?还是说这精卫营并没有两位所说的这般本事,只是杜撰的?”
说完这些,姜浔心中想道:“汉陵地界有大大小小数十股山匪恶霸,尤其那飞鹞子,几万官军缴了多次都铩羽而归,就凭你那支庶族军队如何胜之?再说了山匪都聚集在各地几十年了,早已根深蒂固,有这么容易取胜么?刘策,你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我看你到时如何在我面前求饶!我定要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羞辱你一番。”
良久,秦墨和叶斌同时叹了口气,尴尬对姜浔说道:“不瞒姜大人,精卫营已与半月之前扫平汉陵境内所有匪患了,如今,汉陵地界虽不能说夜不闭户,但过往之人再也不用担心被山匪劫财害命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姜浔大吃一惊,深怕自己听错,让叶斌再重复了一遍。
当叶斌又如实说了一遍后,姜浔整个人彻底呆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墨和叶斌见姜浔没了反应,便拱手道:“大人,若没事我们先回去了。”
姜浔此时回过神来,立刻说道:“且慢,请随我前往屋内说话,你俩给我详细说说剿匪经过!”
……
“什么?半个月时间,盘踞汉陵所有山口据点的山匪就全部灭绝了?”听完秦墨所言那么短时间就灭掉了头痛二十年的汉陵匪患后,姜浔彻底震惊了,暗道这刘策当真不同凡响,和之前前来汇报山匪肆虐的将领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然,秦墨和叶斌对军中武备和如何攻灭山匪经过那是只字未提,只是一笔带过而已,他俩知道现在这些武备就是精卫营的立足资本,越晚被人发现越好。
“这么说来,本总督倒是小觑他了。”姜浔不断捋着胡须,此时开始盘算着怎么应对这支军队。首先要先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皇室安插的棋子,如若是那就必须想办法拔除,如若不是,再设法拉拢下,毕竟现在自己手底下缺的就是能打的军队,刘策的精卫营如此悍勇当然要想办法牢牢握在手里,不过唯一让他感到可惜的是那刘策是庶族,到时又该如何对待呢?
三人在堂内又是一番说话后,姜浔亲自将秦墨和叶斌送出了门外……
见他俩走远,不由眼色一变,大声喊了句:“来人!立刻派人前去汉陵地界探听下,看看山匪是否真如他俩所说已经尽数歼灭,如实向我禀报。”
……
秦墨和叶斌刚步出总督府内院,就见姜若颜和婉儿向他俩缓步走来。
“见过两位先生,若颜在此有礼了。”姜若颜来到秦墨和叶斌身前,行了个小礼,“经过那日两位先生开导,小女子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