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拉弓绷弦,对臂力要求特别高,经过一些时日训练,再开弓时,效果显著。
除了强弩训练器材之外,还有诸如举重、高低杠、拉力器以及悬浮梯等各式各样的器具可供将士们训练各种体能,这是每次结束枯燥操练后,大家最喜欢来的地方,可以和其他旗营士兵一边聊天一边锻炼。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高低杠下方,已经身为甲长的聂磐不断做着引体向上,下方围着一堆喝彩的士兵,不断数着他所作的次数,很多人也摩拳擦掌想跃跃欲试。
“三十二……”做到第三十二个的时候,聂磐努力咬咬牙,想做第三十三个时,实在没了力气,直接松手跳了下来。
“甲长威武!足足三十二个,比那什么廖祯强多了,他上次才做二十七个而已呢。”聂磐脚刚一落地,底下就有一名甲中士兵递过来一条毛巾和一壶水。
聂磐接过毛巾擦拭了下满是汗水的额头,随后打开壶塞往嘴里灌了几口水,待舒服了便对那士兵说道:“那廖祯根本就没尽全力,不可掉以轻心。”
“怎么会呢?”那士兵道,“那天我看到他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样子了,怎么还会没尽力?”
聂磐笑道:“我刚开始操练的时候不也才做那么几下么?大家都是会进步的懂不,你们平里也不可懈怠。”
就在此时,“锻练场”内爆发一阵巨大的喝彩声浪,聂磐闻声看去,只见举重器械边上,刚还在挂念的廖祯一次举起了二百斤重的石盘。
“谢谢!谢谢!嘿嘿嘿……”只见廖祯放下杠铃后笑着和眼前士兵抱拳感谢,脸上这表情笑的眼睛都只看见一条黑线。
“切。”聂磐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就是两百斤么?瞧把他高兴的。”
“就是,甲长,要不要和他比比?”聂磐身边几名士兵听他这么说,也不断起哄着怂恿涅槃和那廖祯比试一下。
聂磐犹豫了一下,道:“还是算了吧,军中严禁私斗,一旦发现这处罚事小,面子是大……”
那名士兵说道:“甲长,只是比试下体能和训练效果,又不是私下里斗殴,没事的!上吧。”
“是啊是啊,甲长你看那姓廖的笑的多风光,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才行,好让他知道这先锋营里还有您聂甲长在才行。”一位看廖祯不爽的甲中士兵说道。
这聂磐也是个好面子的人,经大伙儿这么一怂恿,就大踏步来到廖祯训练所在,挤开周围观看喝彩的士兵来到廖祯面前。
“廖甲长好威风啊,小弟这厢有礼了。”一见面,聂磐就拱手抱拳行礼,但这语气和眼神却是充满了挑衅的气味。
那廖祯定睛一看是聂磐,立马脸色一沉,但还是皮笑肉不笑地回礼保拳:“呦,我当谁呢?这不是聂甲长么,怎么?你也来玩这个?”
只见廖祯指了指地上的两个石盘,玩味地看了聂磐一眼,然后露出自己健壮地胸肌说道:“不过聂甲长这身板?啧啧啧……还是太过瘦弱了,就怕没搬起来就让这石盘给压坏了。”
说话,四下不断有些暗自窃笑,聂磐这身板确实不如廖祯健壮,毕竟廖祯在河源成为精卫营士兵前是矿场劳工出身,身体壮硕的很。
聂磐一听,也没恼怒,而是缓缓说道:“是啊,廖甲长说的对啊,这种玩意儿也就廖甲长这样的壮汉才玩的起,我等自是无福消受,除了这个之外那诸如高杠、悬梯、反应墙之类的……也不是常人随便能玩的呐……”
廖祯一听,立马明白过来聂磐当着众人面在奚落他,顿时脾气就上来了:“妈的,聂磐,你这话阴阳怪气的几个意思?骂老子是牛只会用蛮力对吧?”
聂磐立马做出委屈的模样,连连摆手道:“哎呀,廖甲长千万不要误会,聂某没这个意思……”
说到这儿,他脸色又是瞬间一变,沉声道:“不过,廖甲长自己都承认了,说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
“聂磐!”廖祯大怒道:“你今天是存心来找不自在的是吧!好,说吧,你想比什么?随你挑!我廖祯奉陪到底!”
“头脑简单的家伙。”眼见廖祯被自己激怒,聂磐心中不由一阵得意。俗话说以己之优攻彼之劣,现在廖祯主动放弃自己强项,把选择权交到自己手里,那就是随自己拿捏了。
“好!”聂磐立马答应下来,生怕廖祯会反悔,然后说道:“咱也不比别的,就比试下投枪!谁输了接下来三天把自己碗里的肉给让出来!廖祯你敢么?”
廖祯一听不由冷笑,暗道之前还在懊恼着了这小子道,太冲动了,现在一听比试投枪,不由松了口气,自己在投枪上造诣也不小,三十步内不脱靶,二十步内能射中靶心,你聂磐这次太托大了。
廖祯想到这儿,说道:“好!这肉我还真吃定了!请!”
聂磐也做了个请礼,说完就和廖祯一道向投枪训练处走去,身后不断有士兵起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