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吧,别错过了出征校阅!”
秦墨点点头,刚转身却又被琴娘叫住了。
“相公,这是我在庙里给你求来的平安符,你且带上吧……”说着琴娘将手中一块折叠好的护符交到秦墨手中。
秦墨接过护符揣入自己的怀中,对琴娘温声说道:“回去吧,等我回来……”
琴娘点点头,拉过秦毅和秦芸对他们说道:“来,跟你们的爹爹告别,你们知晓么?你们的爹爹将要去做一件造福万民的大事,等他回来的时候,你们就不用再活在恐惧之中了。”
秦毅和秦芸来到秦墨跟前,齐声说道:“儿子(女儿)恭送爹爹,祝爹爹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秦墨嘴角一阵抽搐,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然后将他俩拉入自己怀中,嘴里不住说着:“好,好,好……”
……
校阅台前,九千即将出征的将士整齐地立与空旷的广场之上,等待精卫营主帅刘策的到来。
就在众将士肃立等待之际,但闻一阵鼓号响彻,刘策踏步来到了校阅台上,下方精卫营将士立刻精神一震,眼中精光闪烁,望向刘策满是崇敬的神情。
刘策此时一身铁甲,身后暗红色斗篷迎风飘展,他扫视了一眼台下整装待发的将士,深吸一口气,接过身旁亲兵递过来的铁皮扩声器,对下方将士大声喊道。
“胡奴残暴,擅开兵戈,欺我同胞,毁我家园,今我刘策奉苍而至大周!将义兵,行天诛,寇敢持兵杖凌我者……”
说到此处,刘策眼中烈焰炽盛,逼人地精光扫向台下大军,大吼一声:“必戮!”
“必戮!必戮!必戮!”
台下声浪滔天,一浪盖过一浪,九千精卫营将士同时爆发出了令人血脉膨张得怒吼!
见此情景,刘策大手一挥:“精卫营!出征!”
“喝!喝!喝!”
“呜呜呜……”
校场内声号齐鸣,响彻整片汉陵上空,精卫营出征的将士踩着整齐的步伐缓缓走出大营,迎着初升的骄阳,开赴远东的战场!
营门外,无数将士家属守在道路两旁,静静望着出征的大军,努力从人群中找寻自家男儿的身影。随着大军不断前行,他们也一道跟着向军队远行的方向簇拥而行,直到被守在汉陵的将士拦下为止……
……
远州城总督府内,姜浔望着一堆各地求援的文书,不由一阵烦躁。二万多呼兰骑兵在远州地界如入无人之境,疯狂的劫掠一切可见的人口物资,粗略计算各地百姓已有三十万死与胡虏屠刀之下,百余庄园小镇被夷为平地、付之一炬,财产损失简直就是笔天文数字。而且更重要的是情报显示有近五十万百姓和海量钱财物资正被呼兰人押送着向巫山镇进发……
“步渊这个废物,属地内不过五百胡兵,自己麾下两万人竟是犹自躲在高墙后看着他们四处劫掠,还有脸问我求救兵?”
“王海盛这个混账东西,身为师旗,麾下八万兵马,却被三千胡骑给逼的只能躲在凌州城内!还求援?简直蠢的跟头猪一样!”
“还有这宋景浩怎么搞的,七千守军对兵临城下那一千胡兵闭门不战,还敢自比李宿温?简直可笑至极!”
“我远州无人可用,当真无人可用!一群饭桶啊!”念及此处,姜浔双手一挥,将桌案上一堆文册重重扫落地面,显是气坏了。
“不好了老爷!”
就在此时,姜浔的管家跌跌撞撞的冲进总督府,由于情急,连摔了两个跟头。
“又怎么了!”姜浔本就心烦意乱,此时见管家这幅德性,更是不耐烦的冲他大声怒吼道。
那管家也不管姜浔发火,焦急的说道:“不好了,老爷,小姐……小姐他……”情急之下那管家话都说不出来。
“她怎么了?说!”姜浔见管家提及自己女儿,不由心中一颤,一股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管家喘了口气说道:“小姐她与前日就不见身影,老奴找遍整个远州角落也没发现她的踪迹!”
“你说什么!”姜浔一听,顿时如同五雷轰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不早来禀报!你们干什么吃的?废物!”
那管家说道:“老奴也是昨日才发现小姐不在闺房之中,前日老奴见她提着一些盒子,以为她去接济城内流民也没在意,毕竟姜小姐历来如此……”
“别扯这些没用的,她去哪了?人呢!”姜浔没兴趣听管家一堆废话,而是直切重点。
管家见姜浔大怒,冷汗不住从额头滴落,战战兢兢道:“老奴方才从外城守将处得知,姜小姐和她的贴身侍女那日已经出城向巫山镇方向去了……”
姜浔一听差点晕过去,外面那群野蛮人正在各地疯狂肆虐,自己女儿如果被撞见,那下场简直比薛如鸢还要凄惨百倍不止,更不用说胡奴云集的巫山镇,于是忙道:“怎么可能!我五天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