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丫鬟。后来那丫鬟有了身孕,宋文奎威胁她打掉腹中胎儿,然而一向软弱的丫鬟竟不知哪来的勇气誓死不从,在和宋文奎吵闹过程中被当时宋文奎的母亲听到,为了宋家名声逼宋文奎纳了那丫鬟为小妾,此后诞下一女婴便是现在的宋嫣然。
可叹宋嫣然的母亲因为出生低贱,在府中倍受歧视,加之宋文奎与她之间本就没半分感情可言,连下人都不时欺负她们娘俩,最终在宋嫣然五岁那年,她母亲便在郁郁寡欢中病逝了。
宋嫣然母亲死后,宋嫣然的日子更苦了,宋文奎压根没把她当自己亲生女儿看待,对她生死不闻不问。终于在她十岁那年,宋文奎母亲死后,便在府外边随便找了个宅子,并派了两个服侍的下人将她赶出了宋府,每月只派人给了些勉强维持她生计的银钱,最近这两年更是分文都不给了,女儿到了二八芳龄该谈婚论嫁,他也从不过问,父女之情可谓是冰冷刺骨,毫无情分可言……
好在宋嫣然乖巧懂事,自小就学会洗衣做饭、针织女红,早早就能自立更生,而且面对宋文奎这般虐待也从没抱怨过什么,一直都是笑着面对一切,对自己的遭遇毫无在意,同邻里之间相处的也十分融洽,乐观的态度令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想到此处,叶斌暗道这宋嫣然也是一个神奇的女子,对任何事都能一笑而坦然处之,可惜她出身命运都不好,和姜若颜的众星捧月般待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刘策见宋嫣然来到,不由想到那晚初见时的情形,顿时有些尴尬,他看叶斌在此,心下稍稍放宽,说道:“宋小姐,你还未说找在下何事呢?”
宋嫣然听闻刘策问自己,回头对他甜甜一笑:“我呀,就是来问问刘大将军的伤势怎么样了,都两天了,该换药了哦……”
叶斌闻言大吃一惊,立马起身对刘策问道:“怎么?将军受伤了?为何不告知叶某?”
“这个宋嫣然……”刘策暗叹句,然后对叶斌说道:“叶先生无需挂怀,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伤罢了……”
“还小伤?”宋嫣然此时一脸正色地说道:“胳膊都快断了哦!”
叶斌一听,心里一惊,立马对刘策说道:“将军,可否让在下看看你伤在哪里?属下为你好好诊断下。”
刘策说道:“叶先生,我说了……”
叶斌立马打断道:“将军,属下知道你在顾及什么,无非就是不想打扰在下,让叶某专心救治精卫营其他将士性命,但将军莫要忘了,你也是精卫营将士中的一员,而且身为主帅,身体安危关系到全军存亡,岂可儿戏!今日叶某斗胆非要看下将军伤势才能安心,而且属下身为医护队长官,理应救治每一位将士性命,这是属下职责所在,请将军万莫推辞!”
刘策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不过……”然后看了眼宋嫣然,继续说道:“眼下不方便……”
宋嫣然看刘策这模样立马明白过来,故意鼓了下腮帮一脸委屈地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那晚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做了,我都没在意,现在怎么就又不方便了……”
“宋嫣然!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刘策被宋嫣然给吓的是心惊胆颤,立马大声直呼其名讳,她这话给人感觉实在太过暧昧露骨,旁人若不知情肯定会往某些地方想,刘策可不想无缘无故被人传出子虚乌有的八卦新闻。
叶斌听宋嫣然这样说,虽然知道以刘策为人断不可能做出那种侮辱良家妇女的事情,但此时眼睛也是一眯,一脸玩味地望着刘策。
刘策现在尴尬极了,急忙对叶斌解释道:“叶先生,你别这么望着我,那晚什么都没发生,请不要多想……”
叶斌闻言拖了个长长的“哦”声,一副我懂的表情,对刘策说道:“将军莫要再说,属下自然是相信你的为人,等会儿让在下帮你查看下伤势吧……”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算了!”刘策见叶斌那幅神情也是相当的无奈,只能随便他怎么去想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爱怎么说怎么说去。
“咯咯咯……”宋嫣然见刘策这幅囧样,忍不住清笑了几声,对刘策说道:“既然有叶先生在这里,小女子倒不用为刘大将军的伤势再担心了,不过刘大将军,你那晚可答应过我了,介时我会去你府上叨唠几日,可不准食言哦……”
“等等,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我府上了?”刘策发现自己好像懵逼了一般,顿时脑子都有些不好使。
宋嫣然闻言立马说道:“怎么?刘大将军说话不算数么?”
刘策忙道:“我只答应你可以随意去汉陵,没答应你到我府上!”
宋嫣然说道:“你府上算不算汉陵地界?算的话我为什么不能去?”
刘策立马无语了:“我……你这套歪理跟谁学的?”
宋嫣然一脸得逞地笑道:“没话说了吧?其实啊,我现在身无分文,又没什么亲人,只能暂住你府上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