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三闻言想起自己父亲和一双儿女惨状,自己妻子秀儿至今下落不明,眼神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对刘策坚定地说道:“多谢将军成全!”
……
“精卫营要杀那些俘虏的胡奴了!”
巫山镇获救地百姓人群中,不知谁把这消息传递进来,顿时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杀俘不祥不是大周军队中的定律么?他们真的敢冒天下大不讳杀害俘虏?
“真的要杀胡奴俘虏?”在人群中的宋嫣然听闻这个消息,也是俏目圆睁,一脸吃惊的表情,但却不见恐慌之色,面上竟还显出一丝兴奋。
良久宋嫣然对那些百姓说道:“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必须要去观摩一下,在哪呢?”
一名私塾模样地先生见到宋嫣然这副表情,顿时不住摇头,对她劝道:“这位姑娘,杀俘有伤阴德,我还是劝你还是莫要去沾那晦气了。”
另一个公子哥模样地男子见宋嫣然美丽动人,也跟着劝道:“姑娘,这位先生说的对啊,那种伤天害理的行径且莫去沾,还是安安心心待在这里吧。”
另一名教书先生模样的中年人也叹道:“不想这精卫营如此残暴不仁,将来必会遭天谴,要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宋嫣然听闻他们这么说,不屑地冷笑一声,俏脸上哪还有刚才那般活泼热情,挂满了冰霜:“你们说这话时,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你们?若没有精卫营,你们还能在这里说风凉话?”
几人闻言顿时脸上一红,宋嫣然说的没错,自己若非被精卫营救下,要么就死在去塞外地路上,要么就一辈子成为异族的奴隶。
宋嫣然见他们沉默,继续说道:“再者,你们也不想想,那些胡奴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却反倒同情起这群强盗起来了,本姑娘真不明白你们这群妄读圣贤书的儒人雅士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
“这一码归一码。”那私塾先生还想辩解,“精卫营救了我们,这自然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可擅自杀害已降俘虏,那真的就是残暴不仁了……”
“是啊是啊,先生说的有理。”其余几名儒生也不住符合道。
那私塾先生继续说道:“对待这群塞外蛮夷,理应循循善诱,让他们改邪归正方为王道,岂能为一己之私而擅开杀戒?如此残暴行径必会遭世人唾弃!”
宋嫣然冷冷地看着他们几个,脸色因为气恼而变的通红,她不想再和这群无法理喻的书呆子言语半句,淡淡说了句:“那你们就继续在这儿谈论你们的圣贤之道吧,本姑娘不奉陪了。”说完转身就往镇外走去。
“姑娘,姑娘,请留步啊!”那位公子哥见佳人不再搭理自己,顿时想要将她劝回,然而宋嫣然连头都没有再回……
“真是气死我了,这群书呆子真的不可理喻,说又说不过他们,好气啊……”一路上,宋嫣然鼓着腮帮,一脸怒容向城外走去,跟她一道的还有无数百姓,这些人是想看看镇外那些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胡奴怎么个死法。
宋嫣然一到镇门外,就听到胡奴群中一阵骚乱的声响……
“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已经投降了啊,为何言而无信!”
“你们这群卑贱的周狗,不得好死!”
“总有一天,我草原上的勇士会把你们全部杀光!”
当这群胡奴得知最终命运还是难逃一死时,不少人开始怒吼起来,尽管他们此时十分虚弱,但发出的声音依旧非常响亮。
刘策策马走到一个叫的最凶的胡奴面前,用胡语说道:“怎么?你不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呸!你们这群不讲信用的周狗,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大地之母必定会惩罚你们,让你等生不如死!”
那胡奴的言语激起了周围几个同伴共鸣,此时都一腔怒火向刘策发泄辱骂。
“哈哈哈哈……”忽然刘策大笑起来,那些胡奴和周围百姓顿时被这阵可怕的笑声给震的安静下来,宋嫣然也是一脸迷惑,对那个在自己面前如此腼腆的年轻人感到好奇。
良久刘策止住笑声,大吼一声:“很好!你们说的对!”说完竟还竖起大拇指。
周围百姓感到奇怪,难道这位主帅改主意了?又不杀了?只有精卫营的将士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明白刘策这是动怒了,接下来这些叫骂的胡奴恐怕会死的异常凄惨。
只见刘策扫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本将军佩服你们的勇气,你们不愧是呼兰草原骁勇善战地勇士!在此我要对你们表示崇高的敬意!”
那些胡奴一听顿时开始懵逼起来,这怎么还夸起自己来了?难不成眼前这位年轻的官军首领还有受虐倾向,越骂越开心?
见下面这些胡奴一脸疑惑,刘策阴冷地说道:“既然你们是草原上最高贵的勇士,自当要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武镇英!将这些高贵地呼兰勇士带出来!装进麻袋之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