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翅,直到吐出骨头后这才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将军,属下正是为冀州布略而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帛:“将军,属下听闻你从步家地方得到汉河之地?”
刘策点点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让许文静知道也未尝不可,他之前要那些地盘无非就是为了安置众多百姓人口所用,听闻汉河还有不少矿源,也令他万分心动。
“将军。”许文静见刘策点头,就继续说道,“如若将汉陵边境和汉河的道路修通,再将汉河城作为粮草储存所在,那么就无需再绕道回雁谷前往冀州了!也不用担心远东士族背后作祟,你看如何?”
刘策立马躲过布帛看了一眼,不住说道:“妙,甚妙,我倒给忘了,汉河与冀州相距仅十余里,可大幅缩减我军行程,在汉河备好粮秣则可进退有序,不受运粮烦恼,军师,你当真思虑缜密……”
许文静笑道:“不过,汉河和冀州地界边境路途有水路拦截,还需准备船只运送兵马方才可行。”
刘策说道:“船只不是问题,我上半年问许瞳订购的船只已经到了,正好可以派上用处。”
许文静点头:“如此一来就十拿九稳了,只待军中将士归营,便可攻略冀州……”
刘策笑道:“可惜现在无酒,不然倒想跟军师痛饮三杯。”
许文静也笑道:“无妨,待冀州平定,属下自掏腰包与将军不醉不归。”
……
“唏律律……”
距离汉河边境的冀州平原之上,一名满脸刀疤的胡人正策马与风雪中前行,身上挂满了这次狩猎所获取的猎物,身后跟着三四骑同样背着此行所获的同族中人。
“鬼天气,真冷……”
其中一名胡骑忍不住暗骂一声,不断哈着白气,同时紧了紧身上的皮袄。
“乞托,少说几句,你看雷托都没说啥话……”另一名胡人止住了那胡人的话。
乞托看了身上挂满猎物的雷托,心下略有不满。
“确实太冷了……”雷托闻言回身说了一句,“不到十一月这鬼天气就如此寒冷,看来今年的冬天又不好挨啊……”
“那群该死的呼兰贱人……”另一名矮壮的胡虏忍不住暗骂一句,“打了败仗就想着让我们出血,气死我了!”
“不鲁颜,你少说几句吧!谁让人家势大呢?”雷托不耐烦的止住了他的那胡人继续说下去。
乞托想了想说道:“说来也奇怪,这次远东官兵怎么这么骁勇?打的呼兰人这么狼狈不堪?”
雷托冷冷地说道:“这不归我们管,带上这些猎物赶紧回族里吧,这风雪越来越大了……”
“有什么好回去的?回去也是挨饿……明年可是要交五百张完好的皮子给北边那群呼兰人!”乞托不满地说道。
雷托闻言,嘴角抽了一下,这呼兰人着实过分,平日里已经对族内百般刁难盘剥,如今这一番折腾下来,不足千人的部族今年肯定要减口不少。
想到这儿,雷托也有些恼怒:“够了!少说几句!回去吧!”
就在这时,不鲁颜突然说道:“不如趁现在河面结凝,我们去趟远州吧,劫掠些粮草棉衣也好过在这里忍饥挨冻!”
乞托闻言,顿时眼露精光,望向汉河方向叹道,这想法好啊,只要杀过去,不但能抢到粮食,还能劫掠几个漂亮女人发泄下。
虽然冀州也有不少大周女人,但大多聚集在已经逐渐中原化的胡人身边以求庇护,而且冀州百姓民风彪悍,很难下手,为何不去远州碰碰运气呢?
雷托笑道:“别做梦了,就我们这几个人?远州那边再弱还不至于怕我们这四五号人!再说万一遇到那支杀的呼兰人丢盔弃甲的军队你觉得够人家塞牙缝么?”
“雷托,你真会说笑!”乞托立马不满的开口说道,“不去的话,我们如何熬过这个冬天?明年呼兰人要的五百张貂皮如何凑齐?”
雷托闻言正要发怒,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马蹄震动声响,顿时警觉起来。
“咻~”
就在雷托全神戒备之际,只闻一声破空尖啸,随后但闻一身“噗~”金属入耳的声响,不鲁颜紧紧抓着脖子上的弩矢,满脸不可置信地摔下马来……
“敌袭!”
雷托大喊一声,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弩矢破空尖啸,以及周围族人到地的声音。
转瞬间场中就只余下雷托和乞托二人,雷托取下背后马弓对着马蹄逼近方向大声说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来!”
“咯噔~”
回应两名胡人的只是越来越逼近的沉重马蹄声,风雪越来越大,乞托和雷托无法看清逼近的身影,只能将手中角弓搭上箭枝死死盯着前方。
“唏律律……”
就在乞托一心只戒备前方之际,忽然从他右侧飞速冲过来一匹战马,心惊胆寒之下,乞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