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营主帅,你……你就是……”牧风此时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将领居然就是杀的呼兰人丢盔弃甲的刘策时,顿时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刘策见他这幅表情,冷笑一声道:“没错,正是在下,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牧风无力的坐了下来,人的名树的影,精卫营刘策的名号在他心中早已烙上印记,他自知是无法和刘策过招的,只能心下仔细思虑起对策……
刘策没理会他的神情,继续说道:“当然,我不会让你们白白替我卖命,你部中所缺的粮草兵械我会给你补足,我要你做的就是你对我效忠,另外我再送你一份礼物,你好好斟酌下。”
说完对徐辉使了个眼色,徐辉立即对身后三名士兵一挥手,下一刻,三袋总计重六十斤的精盐呈现在牧风和牧夫人面前。
牧风夫妇一见内中雪白的盐引,顿时浑身颤抖,盐对部族来说真的是比黄金还重啊……
“这只是见面礼,只要以后你们能为我精卫营好好效命,像这样的东西应有尽有,牧风族长,你最好认真考虑下,不过要快,就算我有心思等,我的部下可不一定有那耐性,万一出点意外,那我想牧风族长你也不愿意看到吧?”
面对刘策这软硬兼施的手段,牧风飞速计算得失,忽然他对牧夫人说道:“快把牧琴找来,快!”
牧夫人闻言,顿了顿,但见牧风眼中坚定,只得起身去找牧琴牧月姐妹俩了。
见牧夫人出帐离去,牧风深吸一口气,对刘策说道:“刘将军,请稍候片刻。”
刘策点点头,立马单手扶额,斜躺在貂绒席上,想看看牧风夫妇玩什么花样。
不多时,牧夫人就回到帐中,但见身后跟着两名身着胡服的女子,其中一名约摸十五六岁的女子英姿飒爽,容貌姣好,见刘策端坐在上席顿时开口说道:“哪来的竖子!敢坐在我爹的位置上?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怒目向对指着刘策。
牧风见此立马怒斥:“胡闹!不得对刘将军无理!”
刘策听闻这阵声音,睁开紧闭地双眼对那女子戏笑道:“你爹马上就是我属下了,这位置我为何坐不得?”
“爹!这厮对你这般无理,你为何任他为所欲为?”那女子见刘策一副欠揍模样,不由心中怒意更盛,向牧风问道。
牧风摇摇头,无视她的话,对刘策说道:“刘将军,这是小女牧琴,平日缺乏管束,无法无天,还请你不要见外。”
刘策起身端坐,对牧风说道:“牧族长,说吧,这是何意?”
牧风说道:“我这女儿今年已经十六,也到了婚配年龄了,如若将军想让我牧风所部效忠与你,还请将军与小女成亲,待婚后我族中勇士但凭驱策……”
“爹!我不答应,你看看他那幅样子?有什么资格做我丈夫?”牧琴一听父亲这般说,立马出声反对道。
刘策闻言,双眼一眯,对牧风冰冷地说道:“牧风族长,你这是在和我讲条件么?”
牧风一听,心下惊惧同时也有些恼怒:“莫非刘将军看不上我家小女?在下虽身为胡人,然日常起居也尽量尊崇中原礼数,小女虽然没有闭月羞花之貌,但好歹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如若将军不同意,这归附之事休要再提!”
刘策眼中杀机毕露:“牧风族长,我劝你话不要说太绝,你的部族是本将军嘴边的肥肉,不怕告诉你,我精卫营此次还有万余大军陈兵汉河,眼下正是河流冰凝时节,只要我一声令下,莫说你这小小牧族风部,就算整个牧族也必会被我铁蹄踏平,你要不要试一试……”
刘策这话当然是虚张声势,整个精卫营经过新兵招募,和原先老兵满打满算也才两万三千人,汉河边界只有孙承和武镇营的三千兵马镇守,何来万余之说。但刘策赌的就是胡人对自己了解不深,缺乏具体情报。
果然牧风闻言,顿时一阵气馁,不知该如何是好。
牧琴一听俏脸气的通红,用刀指着刘策:“哼!口气不小,要踏平我牧族?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杀了你!”
“放肆!”眼见牧琴这般无理,身旁的徐辉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刻出声喝止她,“不准对我家将军无理,你若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代我家将军好好教训教训你!”
牧琴闻言,回眼向徐辉看去,顿时芳心一颤,暗道句好俊的少年郎,但依旧横眉怒对:“你又是哪位?敢这么跟本姑娘说话?还教训我?看你这样子文弱不堪,也配说这话?”
徐辉闻言说道:“姑娘,我劝你最好收起手中弯刀,再敢这么指着将军,那就休怪末将无礼了!”
牧琴冷笑一声:“好啊,有本事你就下来试试,看本姑娘不把你大卸八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