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迹象。
“嗯?”库默见此,为自己无心之举感到惊讶,于是又砸了一下,那被砸之处的尸墙果然又松动了一下。
“传令下去,集结族内所有钝器!把尸墙砸开一个缺口!快!”
下一刻,数十名手持榔头锤子的库族人在前方族人盾牌掩护下齐齐用力砸着眼前的尸墙,在连续砸了数十下之后,横阻在眼前的尸墙终与轰然倒塌。
“杀牧……呃……”
就在砸开尸墙一瞬间,一名库族士兵刚要大吼,就被迎面而来的一支箭矢洞穿脑门,随着一阵污秽飞溅,重重倒落下去,死时双目圆睁,一脸的不甘……
一名牧族士兵见库族士兵冲过尸墙,连忙跑到傅云骁所在箭楼下大喊:“傅将军,野人冲破尸墙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慌什么!”傅云骁望着那牧族士兵,一脸嫌弃:“我都看到了,杀戮才刚开始,告诉牧族兄弟们,滚石擂木都准备好,待会儿好好招待招待这群野人!”
“嗷嗷嗷……”
奋战一天,已经疲惫不堪的库族人此时在自己大寨前齐齐狼嗥起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要夺下自己的老巢。
库默挥舞着手中狼牙锤不断挥落射来的箭矢,怒吼着冲过尸墙向库族驻地杀去。
“啊……”
忽然一阵惨叫从前方冲寨的库人口中传来,只见他们脚掌被铁蒺藜活活扎穿,锈迹斑斑的铁钉上满是殷红的血迹,在火把照耀下令人触目惊心。
“这些鬼东西哪来的?牧狗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铁制造这玩意儿了?”
库默看着前方倒在地上哀嚎的族人,以及他们脚上那粗长的铁钉时,脸颊不住抽动,万万没想到这些牧族人还会留有这一手。
“咻咻咻……”
“噗噗噗……”
距离拉近,库族这边弓箭手的命中率也大幅提升,木墙上不断有牧族士兵被射落。
但由于数十步内有密密麻麻无数铁蒺藜存在,这些库族人也是再难顺利挺近,只能低着头不断注视着地上那可怕的粗钉袭向自己脚底。
“冲过去,你们在干什么!”
库默见族人行动缓慢,不由大声催促起来,但回应他的只是更为凄厉地惨叫声。
这些被铁蒺藜扎伤的库族士兵,此时就算不死也失去了行动力,更可怕的是破伤风,在缺少医疗条件的情况下一旦染上必死无疑,甚至会导致整个部族被传染灭绝生机,更可怕的还会引发瘟疫。
上有箭矢,下有铁钉,冲寨的库族族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在无数人倒在那片可怕的铁蒺藜阵中后,终于来到了自己寨前。
“嘭!”
然而还未等他们来得及庆幸,无数擂木和滚石如同雨点般的从木墙之上重重落下,顿时寨门前再次响哀嚎遍野,不少库族人当场被砸裂脑袋,还有没死的手脚尽断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把地上那些东西全清理干净,快!”
在库族后阵见到寨前这一切的库默内心十分崩溃,万万没想到这些牧族人会变得这么难缠,但是想要攻破寨门唯一办法就是清理干净地上那些可怕的东西,否则这种添油战术只会毫无意义折损自己族民性命。
“啊!”
随着一声惨叫传来,一名举盾的库族蛮子被木墙上落下的滚石当场砸断手臂,连同盾牌也裂的粉碎……
下一刻当他在地上哀嚎的时候,一根粗长的狼刺擂木砸中他的胸口,七孔满是黑血,在无尽恐惧中被瑟瑟寒风夺走生命。
“啊……”
在库族受到重创同时,木墙上的牧族士兵也被射来的箭矢纷纷掀落墙下,不少人身体要害中箭,显然活不成了。
“族长,我们的箭射完了!”
就在这时,一名库族人对着身后观战的库默大喊一声。
库默闻言脸上一变冲那族人大吼一声:“怎么这么快!”
那库族蛮子苦着脸说道:“族长,白天消耗箭枝太多了……”
“这群该死的牧狗,还有勃族的贱种!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库默闻言,眼神阴冷,不住大声叫骂。
“族长,清理完了!”
在又付出数百名族人性命代价后,地上的铁蒺藜总算清理完毕了,库默听闻属下汇报,大声命令道:“库族的勇士们!不要害怕那群牧狗的弓箭,现在一鼓作气夺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寨子,将屠戮我们族民的刽子手碎尸万段!拿出你们的勇气,跟本族长杀进去!”
“杀啊!”
库族人齐吼一声,迎着箭雨和擂木向寨内攻去。
“将军,库族人冲上来了,擂木和滚石以也不多了,我们该怎么办?”
那些牧族士兵面对上万库族人不顾一切冲寨不由也是一阵心慌,刚才木墙之上,自己所部也有二百多人中箭,如今不到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