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策听完许文静一番分析,深表赞成,冀州山里地下那可是数之不尽的矿产宝藏,更有盛产良马的野生牧场,一旦掌控在自己手里,那实现心中理想的时代就不远了。
“不过,琅城有一万呼兰人以及四万各部异族镇守,而且城高五丈有余,且四面环护城河,易守难攻啊……”许文静又提醒道。
“军师不必担心,待彻底平复冀州南部胡人后,我自有办法攻破这座城池……”刘策自信地说道。
许文静眼睛一亮,对刘策望了眼,但见刘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问:“介时你就知道了……”
这时,帐外那阵淫秽的笑声,和各帐内女人哭喊喘息声隐隐约约传入帐内,引的许文静也有些心痒难耐。
刘策见许文静这幅模样,不由笑道:“军师,要不你也去放松下?”
许文静喜上眉梢:“属下正有此意,多谢将军……”
“想都别想……”刘策脸色一沉,“别忘了我精卫营条例!”
许文静顿时一脸苦色:“将军,属下就这个嗜好,而且出征那么多天都没碰女人了,不如……”
“要脑袋还是要女人你自己掂量下。”刘策白了他一眼说道。
许文静苦笑着摇摇头:“那自然还是要脑袋的,罢了,这些异族女人属下也看不上,万一染上什么病那脸真就丢大了,还是等回去吧……”
刘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军师,我看傅云骁不错,带兵打仗都有头脑,今夜之战,表现优异,知道耗尽敌矢,拖到库人筋疲力竭方才雷霆一击,全歼万余库人,正好陈庆也和我提及他的能力,我打算提他独领一军,你看如何?”
许文静点头道:“傅副营使才能在下佩服,此事将军定夺,毕竟属下入精卫营不久,诸多事宜不甚了解。”
刘策点点头,又说道:“如今我精卫营已经满编,外加近万冀州新兵,粮草是个难题……”
许文静道:“就食与敌,冀州虽然苦寒,但胡人地方还是有些粮草,积少成多,足够挨过今年寒冬了……”
刘策沉思一阵开口道:“军师既然有此定意,那本将军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我走后琅城那边情报切记要密切关注,等我回来后就给冀州南部来个大动作!”
……
“瓦颜,你还打算杀下去么?族内勇士都快折损完了!”
“赤斤,这怪不得我,你胆敢派人杀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勃族大营内,遍地殷红、横尸四野,近万勃族士兵经过一整夜厮杀,如今已经不足四千人了,但看双方架势都还不肯罢休……
赤斤和瓦颜二人此时都是满头散发,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浸透,如同两尊恶鬼一般怒目而视……
“那你给我去死吧!”
“死的是你!”
两人互望一阵,再次下令麾下部族一道冲杀过去,下一刻利刃入躯声音此起彼伏。
“叮……”
赤斤的弯刀和瓦颜的戚刀重重碰撞在一起,带起一阵火星,早就砍了无数个裂口的弯刀和戚刀如同两把锯子不断摩擦在一起。
“呀!”
“哐!”
在连续互砍十几刀后,瓦颜大吼一声,手中戚刀对准赤斤头颅重重挥落,赤斤连忙横举弯刀一挡,下一刻这把陪伴他戎马一生的弯刀被沉重的戚刀应声砍断。
戚刀砍断赤斤的弯刀后,去势不减,直接对着他头颅挥落。赤斤见此飞速丢掉手中弯刀,一个侧身,避免了头颅分开的下场,但可惜的是他的肩胛还是重重挨了一刀,痛的他龇牙咧嘴,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瓦颜,双手合十按住刀身,止住刀势向自己肩膀进……
“赤斤!你的死期到了!”瓦颜大吼一声,将手中戚刀重重向下压去,赤斤肩膀处的已经殷红一片……
“死期?想杀本族长你还不够格!”赤斤用力抵住刀势下压,脸上神情因伤痛早已经扭曲变形。
“啊……”
此时的瓦颜已彻底疯癫了,只见他怒吼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重重压在戚刀刀背上……
赤斤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压力,抵住刀身的双手应声折断,锋利的刀锋就势斜下,深深切入了胸膛。
“呃……”
赤斤眼中的生机渐渐黯淡下来,呼出一口浊气之后,重重摔落马背……
“哈哈哈!终于死了!终于……死了!我是勃族……族……长……”
眼见赤斤已死,瓦颜一阵狂笑,但笑着笑着他声音也淡了下来,到最后没了半点声响,只见他跪在赤斤尸体面前,头一歪,也没了气息。
之前一击已经燃尽了他体内最后一丝力气,如今竟是气竭而亡,只见他脸上挂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