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将军,属下已经将前因后果通过信笺交付与您了,又何须多此一问呢?”
刘策说道:“我是让你告诉在场诸位,你究竟如何想的,把大致过程说一下,也好让大家心里明白,放心,眼下没外人,但说无妨……”
许文静知道这是刘策给自己在精卫营众将面前一个展现机会,与是说道:“将军,属下按您吩咐严格遵循包抄琅城的策略,然琅城守卫严密,城中粮草颇丰,尉迟襄又是草原名将,若想要顺利取下,首先就是斩去尉迟襄左膀右臂,属下用盐铁之利,在收纳异族效命搅乱整个冀南同时,顺道将琅城精锐引来,这尉迟列乃是尉迟襄亲弟弟,将其斩首示众一来可使将军治下新军士气旺盛,动摇琅城军心……”
说到这儿,许文静看了一眼刘策,见刘策示意便接着说下去:“尉迟列失踪,尉迟襄必定心生疑虑,但此人奸诈狡猾,不可能会轻派城中呼兰直属前来攻打,因此会着依附各部胡人前来打探郓县虚实,属下将计就计就在他们必经的虎拓平原设下伏兵,一战尽歼前来郓县的六千呼兰部曲……”
杨开山、杨又怀、封愁年等人闻听到此顿觉心升一口凉气,这许文静,心机果真毒……
许文静接着说道:“六千呼兰附属一死,尉迟襄肯定会对郓县实力有一个新的认识,如属下所料不差,不久定会前去冀州北部甚至草原求取援军,我们务必要在呼兰人援军抵达前攻下琅城,否则,今日所作一切都白费了……”
韩锋忍不住说道:“军师,你这岂不是一步险棋?”
许文静对韩锋行了一礼说道:“韩营使说的没错,的确是一步险棋,但却也是攻下琅城最佳机会!”
陈庆眼前一亮,奇道:“军师你是说……”
许文静见陈庆这么快已经明白过来,不由对他赞赏的笑了笑,随即说道:“没错,在尉迟襄派人前去求援之时,他必会龟缩城中保存实力,我们正可趁此良机对琅城方圆实行包抄,随后一举攻克琅城,鼎定冀南局势!”
端坐正堂的刘策听完许文静的话,问道:“如军师所言,那么北部援军抵达琅城需要多长时间?”
许文静道:“最快也得一个月,也就是说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内拿不下琅城,那一切都太迟了……”
“足够了……”刘策眼中杀气腾腾,“一个月内务必拿下琅城,不然,就算北部草原援军不来,我们也已经失败了,此次率军前来冀州本将军只带了一个多月粮草,也只有一个月时间了……”
许文静见刘策认可自己的策略,不由心下一阵激动,但同时又不无担心的说道:“虽说现在琅城外围要控制住不难,但琅城毕竟城墙坚固、四面环水,要一个月内攻破着实有些困难……”
刘策笑道:“军师,我之前就说过我有办法迅速攻破琅城,你只管肃清外围依附呼兰人的各族部曲……”
许文静见刘策神色坚定自若,知道他这么说肯定不是单纯安慰军心,一定已经想出办法破城,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与是继续和众人讨论关于琅城攻取的相关要点……
待商议完征略之后,众将齐齐告退步出衙门,内中只剩下刘策和许文静两人。
沉默半晌,刘策脸一黑,对许文静说道:“许文静,你好大的胆子!”
许文静仿佛早就知道一般,平静地说道:“将军,为何这般说?”
刘策看着许文静,摇摇头说道:“说吧,你和灵族族长之间……我真想把你脑袋砍下来,我离开之前怎么和你说的,忘了?”
许文静说道:“将军,这事其实也有好处,你且……”
“住口……”刘策打断他说道:“你是不是想说阿诗曼在灵族地位极高,把她征服就能让灵族死心塌地为精卫营效命?”
许文静笑道:“将军英明!”
刘策冷笑一声:“是给我精卫营效命,还是为你效命?”
许文静闻言背后不由湿了一片,连忙躬身对刘策说道:“将军明鉴,属下绝不敢有此不轨想法,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将军能顺利问鼎冀州啊……”
刘策闻言顿时乐了:“许文静,你真是个混蛋,管不住下身找出这么个蹩脚的理应,这么说来本将军还要谢谢你了?”
许文静见刘策这模样,心下松了口气,连忙谄笑道:“将军,你也知道属下好风花雪月,连着几月没碰女人,真的心窝子都在煎熬……”
刘策挥手止住了他:“这次就算了,灵族族长那边你自己去安排好,若有下次……”
“情愿斩首示众……”许文静斩钉截铁地说道。
刘策起身地说道:“去准备出征事宜吧,明日就开赴琅城……”
“遵命……”许文静闻言缓缓向门外退去。
这时传来刘策戏谑的声音:“再有下次,我替你把下半身那二两肉切了喂狗……”
许文静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