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认了一门豪贵当亲戚,难免会有这般令人反胃的鸟事发生。
与是周伯熊接着说道:“第二,总督大人的千金,姜小姐你不能惹……”
陈伟听后,发出一阵淫笑:“姜小姐天下第一美人儿在下早有耳闻,我怎么会惹她呢,嘿嘿……再说我都和她是亲人了,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嘿嘿嘿……”
“这个白痴,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切……”周伯熊听闻内中这阵笑声,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不说了?还少一个呢……”陈伟见车外周伯熊没了声音,连忙催问道。
周伯熊没好气的说道:“这第三个嘛,我劝你见到他最好赶紧转身就跑,跑越远越好,不然我怕你什么时候被他整死都不知道……”
“啥?”陈伟一听,直起身子拉开帘子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连我爹姜浔都敢不放眼里?”
周伯熊冷声道:“你得庆幸他不常在城里,否则……”
“否则怎么样?”陈伟说道,他现在是尽力把自己融入姜家一员,可惜却没有半点姜家人的气质和修养,全身上下散发着令士庶都感到恶俗厌恶的气息……
“否则我担心你下场会非常凄惨,切记,这第三个人万万惹不得!你惹前两个不重的话,也就伤筋动骨,惹到他半下,呵呵,有没有命还是未知数。”周伯熊阴笑着说道。
陈伟一听心下有些犯怂,对周伯熊道:“好的,那你告诉我他叫啥?我好防备着点。”
周伯熊一脸正色,语气中满是崇拜地说道:“总督大人治下汉陵太守,朝廷册封的翊校尉,精卫营指挥使,刘策!年龄和你相仿,遇到他你最好悠着点,千万别在他面前犯浑……”
“我当谁呢,不就我爹治下一个小小下属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切,行了知道了……”陈伟听完后,不屑地说道,随后拉下了帘子继续哼着低俗的小曲。
“这个蠢货……”周伯熊见此心中一阵冷笑,竟有一丝期盼刘策最好能在远州城中。
……
“几位哥哥慢慢聊,小妹我想回鹤阳楼看看,恕不奉陪了……”
眼见聊到后来,那些哥哥们又开始聊起关于官场话题,姜若颜不由觉得很是无趣,索性起身告辞。
几位哥哥也没阻拦,和姜若颜道别后,继续聊那官场上见闻……
“婉儿,你也去歇着吧,我想一人走走……”
刚步出总督府大门,姜若颜就谢绝上前搀扶的婉儿,独自朝鹤阳楼方向走去。
……
“还差一扇……”
鹤阳楼顶层阁楼内,刘策满头是汗的坐在地上,望着完工的一扇扇明亮的移窗,满意地笑起来。
“这下我这心也踏实了,昔日把你这儿搞这么乱,现在还你几块‘跨时代的发明’,又不失你闺阁古典书香气息,这样应该可以了吧,还有一扇,装完把窗帘一挂,收工回客栈洗个澡,明日再想法探探姜浔口风,两月没动静,真是令人生疑。”
思忱着,刘策继续起身装起最后一面玻璃窗,刚一转身,猛然瞥见书案边挂着一幅画。
“嗯?”刘策当即摘下平光镜,忍不住走上去,观摩起来。
“那不是……我督军卫铁骑么?怎么可能!”
望着那幅栩栩如生的“修罗火海”画像,刘策顿时怔在原地,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
“言儒!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才离开数月回来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姜若颜望着鹤阳楼内被改动后的窗户不由气恼,立马唤来言儒质问。
言儒道:“小姐,这怪不得小生,是刘校尉非要把窗户全换了……”
“刘策?”一听到是刘策做的,姜若颜心中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柔声道:“他为何如此做?”
言儒说道:“刘校尉言,鹤阳楼既不是酒楼茶坊,更不是风花雪月场所,乃是堂堂书文墨地,理应堂堂正正展现在阳光之下才是,所以才命人将纸窗给换成这些叫玻璃的东西,小姐您还真别说,换了这些玻璃后,咱鹤阳楼还真亮敞不少,以后雨天也不用愁了……”
“你咋这么多奇思怪想?”姜若颜听完言儒的话后,心中一喜,随即来到一扇窗户边,抚摸那透明整洁的玻璃,看到街道上车水马龙的情形,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这些玻璃价值不菲吧?”姜若颜轻轻移开窗户,顿时一阵微风吹过。
言儒道:“这个小生不知,不过这些窗户玻璃,我想刘校尉定时下了一番功夫……”
姜若颜贝齿轻咬嘴唇,轻声问道:“那刘校尉他人呢?有没有留什么话?”
言儒道:“小姐,刘校尉他现在正在您的阁楼换窗户……”
“你说什么!”姜若颜闻言猛回头,“他现在就在鹤阳楼?我的阁楼?为何不早告知我?”
言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