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进来,不断大声吼叫,表情十分的夸张,引来众人关注。
姜浔见是周伯熊,立马厉声问道:“何事大呼小叫?”
周伯熊一脸“痛苦”的说道:“大人,出大事了!刘校尉把……把陈公子给劫走了!”
“啊,儿啊!”边上的陈伟父母听闻这个消息立马惊呼出声,脸上写满了关怀。
桌上众人也是一楞,姜浔忽然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就知道这浑小子来一次远州城就会捅一次篓子!刘策他人呢!”
周伯熊道:“好像带着陈公子向汉陵去了……”
“备车!即刻去追!一定要给我追回来!”
姜浔已经顾不了史夫人和自己几个孩子脸上是什么表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陈伟带回来,其实他心中还是认为陈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
史夫人和姜家兄妹几人听到这消息,除了姜若颜外,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震惊同时也对刘策带走陈伟这件事非常认可。
管家忙道:“老爷,您的寿宴?”
姜浔道:“还办什么寿宴?赶紧去汉陵,晚了我儿子命可能都没了!”
这话一出,陈氏父母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史夫人一听,不由也是蹙眉,当即出声道:“老爷,我和你一起去。”
其他几兄弟也道:“我们也一道随父亲前往。”
“怎么又惹事了……”姜若颜听闻这档子事,心中也不由的对刘策无可奈何。
……
下午未时时分,在马背上颠簸一路的陈伟被牧阔重重摔在汉陵校尉府跟前。
刘策下马后,看都没看陈伟一眼,就径直进入校尉府对正在里面休息的保安司司长潘纶说道:“门口有个混球,当街纵马行凶,你好好审下,看能关个多少天,越长越好。”
潘纶领命后,带着三四个人向门外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渐行渐远……
“将军,冀州许文静来报。”
见刘策回来,秦墨也不理会陈伟,直接来到刘策身边小声说道。
刘策对秦墨点点头,两人一起来到正堂桌案边,随后说道:“许文静说什么了?”
秦墨道:“许文静来信说,由于将军拿下永安后,冀南百姓多向将军治下靠拢,但如此一来,安置百姓所需的物资负担愈来愈重,冀南刚平定,百废待兴,一时调不出诸多粮草填腹……”
刘策闻言蹙眉:“这倒是个难题,冀南诸多荒地需要开垦,最快也需要一二年时间,汉陵虽已复农,然八十万亩田地看似庞大,可已目前产量,能维持汉陵所地不断炊就已是万幸了,这……”
说到这儿,刘策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
秦墨说道:“许文静倒是提出两个解决方案,他不敢擅自做主,想请将军定夺。”
刘策问道:“什么方案,说说。”
秦墨说道:“第一个方案,以永安为中心,优先将粮草供给最早依附将军治下的军队和百姓,对后依附的丁口暂时任其自生自灭……”
刘策当即回绝:“既然我精卫营已经问鼎冀州,怎么能弃本将军治下百姓与不顾,这和大周那群敲骨吸髓的士贵又有何区别?如果真要这样,我打冀州是为了什么?”
秦墨点点头,暗道刘策还是最初那个刘策,纵使现在羽翼渐丰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不由心下感到宽慰。
与是又说道:“属下也知道这方案将军一定会否决,所以许文静又提出第二个方案,打冀北呼兰人的主意……”
刘策一听,心道这许文静当真是什么都敢想啊,劫掠冀北胡人?自己也不是没想过,可冀北各部现在经过自己在冀南这一番折腾,早就是杯弓蛇影,贸然派兵只会得不偿失。
秦墨见刘策沉思,忙道:“将军,您误会了,许文静意思并不是直接派兵劫掠……”
“嗯?”刘策奇道,“那他是何意?”
秦墨俯在刘策耳边轻道:“通商……”
刘策闻言眸中寒芒一闪,但随即释然了,迎上秦墨的眼神,互相一笑。
……
“你的名字,年龄,籍贯,一字不漏的给我说上来,若有半句虚言,大刑伺候!”
保安司大堂内,潘纶望着堂下跪伏在地的陈伟,厉声喝道。来时路上他从牧风牧阔了解了些这家伙在远州的恶劣行径,因此没半分好脸色。
陈伟大声说道:“你敢这样对我!我可是姜总督的儿子,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否则后果自负……”
潘纶冷冷地看着他,随后一拍桌案,对陈伟吼道:“放肆!我不管你是谁!方才我问你话,你居然敢左右而言他?还敢大声吼叫藐视我保安司?来人先打二十板子给他松松筋骨!”
话音刚落,就有四名身材魁梧的保安司人员上前来到陈伟身后,一脚将陈伟踢倒在地,其中两名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