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部我们想吃下他可能会花费一番力气,然而群聚集结的话,正好借他们彼之间不信任,遂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行么?”楚子俊虽然认同刘策的说法,但还是一脸疑虑的道出自己的担忧,“要知道我们现在经过多番奔波和厮杀,已经损失三千五百余骑,剩下一万六千多人吃下十几万人是不是太……”
“子俊说的没错。”刘策点点头不否认,“连番征战我军固然伤亡很大,但你也看到了,这些日子来屡战屡胜,大家心里已经迈过了呼兰人这道坎,此时士气达到了顶点,为何不借此良机将那肮脏的聚会终结掉呢?”
楚子俊不再言语,陈庆、傅云骁也陷入沉默之中。
见众人不再言语,刘策起身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好了,你们赶紧从那些俘虏的人丁口中逼问出宇文部下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办他!”
……
夜幕降临,雅若沐浴的干干净净,身着一件绒裘裹住自己那诱人的娇躯,在几名奴隶侍女陪同下朝刘策所在大帐走去。
当晚上她看到自己父亲的人头被挂在牧场的栏栅上时,除了悲痛之外,马上就开始为自己的命运筹谋起来。
草原上的女人一向十分的现实,知道想活下去就必须给自己找个依靠,一旦没有强者庇护,哪怕是一天都没法生存下去的。
这个道理不单草原上普通的女人懂,身为族长女儿的雅若更明白其中利害。如今庇护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她第一件事想的不是复仇,而是该如何活下去,不但要活下去,还要活的更好。
午时自己险遭侮辱那一幕令她至今都心有余悸,虽然之后因为刘策的介入没有失身,但她明白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与其这样等着成为那些军士的玩物肆意践踏,还不如趁现在自身这么优越的条件让自己依附在强者之下呢?
雅若直觉告诉她,下午在毡包口出现的那道身影,对这支如狼似虎的部队有着绝对的威信,虽然没看清那道身影长什么样,可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阵声音一定异常的年轻……
大帐内,刘策握着碳笔正在一张纸上绘制草原地形图,上面正是出塞以来所经过的路线。
忽闻帐外守卫一声禀报:“将军,腾里木脱的女儿,雅若求见。”
“让她进来吧……”刘策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帐帘外沉吟一声。
帐帘被轻轻挑起,一道倩影趋入帐中。沐浴过后的清香伴随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极其诱惑的气味,摄入刘策的鼻孔,令他不由微微皱眉。
雅若此时娇羞万分,虽然她从傍晚开始就在做思想准备,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慌张,不知如何与帐中主帅相处。
她就这么静静立在大帐之中,等待着对面那男人来剥开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遮羞衣物,只要褪去这件负担,她的胴体将会一丝不挂完美的呈现在大帐之内。
可是,她低着头等了许久,对面那男人好像还是没动静,只听到碳笔顺着纸张滑动的声音。
最终雅若忍不住抬起头悄悄瞄向正案前的刘策,印入眼帘的是一名比她想象中更为年轻的将领,只见他英武的脸庞上挂满了沧桑,此时正目不斜视地盯着桌案前的纸张。
“挺英气的……”
这是雅若心中第一个想法,尽管这个年轻男人是造成自己部族悲剧的真正主谋,可雅若看到他时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别站着了,随便坐吧……”
刘策的声音在帐中沉声响起,令雅若不由一怔,她赶忙回过神来,朝边上一角的虎皮毯上缓缓入座。
但她却发现刘策连头都没抬一下,依旧全神贯注的在纸张上笔画着什么,这令她有一些沮丧。
自己在部落里好歹是男人们争相追捧的对象,可现在眼前这男人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魅力还没那支笔和纸重要?
如果刘策此时知道雅若内心想法的话,肯定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和我正在描绘的地图来比,还真的是一文不值,我所描绘的地图是未来征服你们整个塞外的关键!有了它,以后我精卫营出关就再也不用担心迷路,有了它,你们就等着迎接灭族的命运,虽然现在它还只是个雏形而已。
“回去是不是该研究下沙盘了?”画完最后一笔,刘策看着宣纸上的地形图,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句。
说着将纸张铺排好找了块石头压平,伸了个懒腰,瞥见一角坐在毯子上裸露着半截白皙小腿的雅若,随口说了一句:“好了,你也别呆着了,回去休息吧……”
雅若闻言,娇躯猛地颤抖起来,立马起身哽咽地说道:“主人,请不要抛弃您的仆人,让我留下来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