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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城某酒楼内,刘策、张烈、陆羽、孙彪、马国成五人坐在二楼雅间之内尽情痛饮。
“惭愧,惭愧,都是陆某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血战胡奴的英雄,陆某自罚三碗以赔不是……”
只见陆羽对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孙彪和马国成,端着酒碗就“咕咚咕咚”连干三碗,看的几人是不住称好。
“好!”不等孙彪和马国成发话,张烈忍不住大吼一声,“所谓不打不相识,陆兄弟,来!我张烈借将军的酒敬你一碗,干!”
说罢,张烈也是仰脖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引来陆羽一阵侧目。
刘策端起酒杯轻泯一口,静静看着陆羽和张烈暗道:“一个使蛇矛,一个舞大刀,张飞关羽?呵呵,有意思,可惜我可不是刘备,不过这二人勇猛异常,假以时日或可在我精卫营中独树一帜也说不定。”
孙彪和陆羽也碰了一碗酒,随后问道:“陆兄弟,我很好奇,你家住定州,为何会跑远州来投军呢?”
陆羽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不瞒诸位,某本是定州边军一小校,只因上司克扣军饷,连着数月不发薪饷没了糊口伙食,便找齐理论,
不想上司不但对某的要求置之不理,居然还要派人加害与某,某一怒之下,一连击倒四五十人逃了出来,
然后在外辗转数载卖艺求生,直到去年听闻将军斩首两万胡奴首级,震惊乡野,这才打算以这一身武艺前来投效将军,不想却惹出这些事端,惭愧,唉……”
张烈听后也叹道:“我也差不多,家父生前给这些狗官打了一辈子铁,不想却反欠铁匠司一堆债务,可怜最后治病的钱都问沐家借的,死时连安葬的钱都没,要不是将军今日搭救,恐怕我这辈子都得待在沐家为奴。”
各人闻言也是对他俩遭遇唏嘘不已,不过现在大家既然都在一个将军麾下,以后也就是同袍了,之前的那些恩怨也没必要放心上,更何况将军能收到这两个勇猛的将士也让精卫营如虎添翼,也是万分高兴。
“各位,你们继续,本将军已经在柜台上预支了银钱,你们只管尽兴,吃完饭孙彪你带张烈和陆羽去换身合适的衣衫,我刘策的兵不一定要多艳丽,但决不能给人觉得寒酸。”
只见刘策忽然起身对其余四人敬了一杯酒,吩咐完事宜后就告辞向酒楼外走去……
大街上,刘策忧心忡忡向内城走去,心中还在想着如何筹集银子。
“要不,先把姜若颜的银票拿来暂用一下?又不是不还……”
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动了那箱子银票的主意,既然人家是以朋友之礼相助,自己不收还真说不过去,这样也显的自然些。
辗转间,他就已经来到总督府大门口,刚准备抬脚步上台阶却又有些犹豫。
“见到她又该如何面对?”刘策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万军丛中我都能犹然不惧,怎么偏偏……算了还是先去其他地方逛逛……”
想到这儿,刘策转身漫无目的向他处走去,决定还是暂时避一避姜若颜,以免太过尴尬。
……
“云琴苑?这是什么地方?”
一座古朴典雅的花园门口,刘策停下了脚步,望着牌匾上三个大字眼里写满了问号,但见周围不少人流涌动,似乎等着参加什么重大典礼一般。
刘策心下思忱片刻,反正现在瞎想也只会徒增烦恼,索性也跟着进入了园子,来到这世界两年自己还没好好静下心来休息过一天,不如放松下心情,没准有办法了呢?
走过一片万紫千红的花林,途中一双双儿女或打着精致的纸伞遮挡阳光,或摇着折扇风度翩翩,一些单身未婚配的女子在父母带领下手持团扇遮住半边俏脸,娇羞的向前走去。
为免去头上发丝带来的烦恼,刘策特意带了顶黑色帽子把发丝挡住,这才避免了往日那般引人瞩目。
待穿过花林,入眼所见更是一片令人庄严肃穆的景象。
“那是……”刘策眼眸微微一敛,“冠礼?还有笄礼?”
但见一座高大的圣人像前,近百已达及笄芳龄的少女齐齐对着铜像行跪拜礼,在铜像最前方则是一群士家少年郎也在一道跪拜,他们同样到了成人礼的年龄。
铜像之下,一名神采奕奕的先生以正宾之态对下跪的男女宣读着成人礼后需注意事宜的训诫,显的额外端庄大气。
周围人群也是异常安静,肃立原地静静等待成人礼大典的结束。
终于大典结束,铜像前的少年男女起身回到父母长辈身边,然后在他们的带领下前往花林内,各自准备好的地点举行成人礼仪式。
刘策看着他们在父母长辈带领下离去,叹了口气:“和我前世所知细节略有不同,不过,也无伤大雅……”与是他也跟了上去想继续看看如何行这成人礼。
花林草坪上,一对对妙龄少女双膝落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