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刘策平定冀州南部之后,随着军督府实力一步步变强,冀北呼兰人在冀州的统治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尤其经过上半年那场对峙战争之后,冀北胡人的力量逐渐削弱,加之草原被刘策一番扫荡过后,后勤补给更加的艰难,为了应对来自冀南的巨大威胁,不得已之下,贺丹络破例开始征召冀州北部的中原子民入伍,以弥补兵力上的不足。
与是,冀北胡人控制的军队开始划分差距三个等级,第一等级自然是蒙洛和呼兰人,第二等级是后来加入的冀州各地的其他胡人,第三等级则是冀州本地的周国子民。
三者待遇自不相同,前者超然的地位都是拥有最好的装备和补给然后便是异族奴隶军,他们的地位随着中原奴隶军的加入也开始有所提升地位最低的便是那些新组建的中原奴隶军,前二者根本没把他们当人看待,打骂屠杀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活的连牲口都不如。
寒季来临,蒙洛呼兰人早早的就发下御寒的冬衣棉被,哪怕那些异族奴隶军也有一身驱寒的衣物,唯独那些中原人,基本什么都没有,御寒衣食很多靠自备不说,还时不时被前二者给掠夺活活冻死。
另外,不单衣食上对这些中原奴隶军百般苛刻,就连作战用的兵甲都未曾给他们备齐,一甲二十人平均三人才合用一柄刀枪皮甲,为的就是防止他们心生不满而临阵反戈。
“喏,孩子还你”
见那中原奴隶兵士磕的头破血流,那胡人轻蔑地冷笑一声,随后把手中婴儿随手一掷。
“多谢主子,多谢主子”那士兵连忙接住孩子后,对那呼兰人是连声说谢,那神情仿佛是受了莫大的恩惠一般。
“不过”那呼兰人回头看向那妇孺,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这惩戒还是要有的”
说着他健步走向那奴隶士兵的老婆,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一块磨盘之上,周围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吓的那妇女是呆在原地,面无表情,显是对这一切已经麻木了。
那呼兰人捏着妇孺的下巴,笑着对身后的同伴以及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士兵说道:“这天寒地冻的,不如让我们几个好好暖和暖和,哈哈哈”
“主子,这”那奴隶士兵已经从这呼兰人的嘴里听出要干什么了,紧张地出声说道。
“怎么?你不同意么?”
那呼兰人回头凶狠地瞪了奴兵一眼,吓的他连忙改口说道:“奴才不敢不敢,只是主子,在外面太冷,不如去屋子里吧”
“哈哈哈”
周围胡人一听,再次发出一阵爆笑,良久那呼兰人来到他跟前,用脚噌了噌他的小腹,不屑地说道:“说你们是一群卑贱的奴才,还真一点没说错,我们要去干你们的女人,你们非但不阻拦,居然还求着我们去干,哈哈哈,不过既然你这么好客,那你主子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不再去管那抱着孩子的奴兵,转身又来到妇孺边上,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笑着走入一间营房,然后重重的关上门。另外几名胡兵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开始在门外等候,不一会儿营房之内就传来一阵布料扯裂和女人的哭喊声
“少云,别冲动”
“小子,忍住”
目睹这一切的卓少云已经失去理智,就要怒吼出声之际,被发现苗头的谢平安猛地捂住嘴巴,另一边的萧煜,也架着他的身子努力按住他的情绪。
只见卓少云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几乎是忍无可忍,不停扭动身躯想要挣脱二人的束缚冲出去把那几个胡人都杀了。
“哐啷”
“什么人?出来!”
谢平安和萧煜在制止卓少云暴走之中不小心踢翻了水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惊动了矮墙外的胡人,他们警觉的呼喊一声,齐齐持着刀叉向这边靠近。
“糟了,这头倔牛真是的”萧煜看到外边胡人靠近,登时暗暗叫苦一声,“看样子只能想个法子把这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再说了”
“呜”
就在情况万分紧急的那一刹,一阵沉闷的犀角号在营房上空悠悠响起,一下子分散了那些个逼近胡人的注意力,就连在营房屋子内的呼兰人也紧张的冲了出来,只见他系着身上锁子甲的暗扣,脸上神情是万分的失望,显是目的还未达成导致的。
“是敌袭号角,立刻朝城墙集结!”
那呼兰人整理好衣甲,听出了犀角传递的意思,迅速指挥着那几个胡人和跪在地上的奴兵向城头跑去
“吓死我了”
见矮墙外的人离去,萧煜这才呼了口气,松开紧抓卓少的双手,然后跟他和谢平安一道靠着矮墙坐了下来。
谢平安对卓少云说道:“少云,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险?差点我们就坏了大事了,就算大哥求你一次,别再这么冲动了好么?”
“对不起大哥,都是我的错”卓少云低着头对谢平安说道,“下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