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刀盾交错,溅起一阵火花点点,督军卫士兵被这股巨大冲力震的倒退几步,持盾的手臂此刻却是酸麻无比。
但他并没有就此忘记自己的职责,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在与马身错开瞬间,挥动戚刀,带起一道血弧。
那马背上的死士只觉自己腰部一片冰凉,感觉好像有无数冷风在往里吹灌,令他全身上下冻的直打哆嗦,最终摇摇晃晃倒落尘埃,只余快马仰天发出一声悲鸣
“吼~”
“砰!”
另一名死士纵马途中被一个督军卫将士怒吼着掀落马下,摔了个七零八落,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阴森的寒锋已经从他后背扎入,洞穿了他的五脏六腑,死的是万分痛苦。
“唏律律”
就在这时,白悦在两名死士掩护下鬼魅般出现在刘策所在后方。
当战马沉重的喘息声响起之际,周围数名督军卫士兵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呲~”
“噗~”
白悦手中银枪对准一名试图阻拦的督军卫将士就是毫无花俏的一刺,锋利的枪刃从甲叶缝隙中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借马一踏,顺势一抽枪刃,那督军卫将士原地转了两圈,重重倒在干硬的大地之上。
只见他双目圆睁,脸上带满了不甘的神态,微张的嘴似乎想要对那道魁梧屹立的身影说些什么,但这一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军督大人!束手就擒吧!”
白悦对着刘策压下了手中的银枪,对准他的胸膛猛地疾驰快马。
“唏律律”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