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胤闻言,眉头一皱,手中佛珠缓缓转了半圈,然后对那护卫说道:“这位将军,这要求有些过分了,请恕不才不能答应你”
那护卫闻言,顿时笑道:“如此一来,那就请公子回去吧,主军大帐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进入。”
“你这厮简直找打!”
张烈一听,顿时扭了下自己脖子,发出一阵“喀喇”的响动,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吓的那几名护卫打了一个冷颤。
“张护卫,稍安勿躁”叶胤见张烈脾气上来,立马出声将他安抚下来,然后又对那刁难自己的护卫说道,“这位将军,不才再问一遍,你确定不带我们进去见你们曲副指挥使大人么?”
那护卫之前被张烈一阵恐吓后,努力咽了下口水,对叶胤说道:“这是军营规矩,还望,还望公子莫要让小的为难。”
叶胤听后点点头,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不才也不便为难将军,如若你想搜不才的身,那不才就如你所愿。”
“呃”那护卫闻言,一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如此,就多有得罪了。”
就在那护卫的手向叶胤伸来之际,叶胤又淡淡地出声说道:“不过,将军可要考虑清楚了,这么做需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不才如今代表的是军督大人前来和你们曲副指挥使洽谈,
若我将今日军帐前的遭遇回去禀报军督大人,你又会是什么后果呢?
军督大人行为处事一向护短,若他知晓不才遭受这种屈辱,你猜他会怎么样?
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只需要一封书信,恐怕将军您的人头就得从肩膀分离,
不用担心这是不才的恐吓,不才心胸没你们所想那么宽阔,相反更是瑕疵必报,唯一能具有欺骗性的便是这张看似儒雅的脸庞,
而且不才体弱多病,情绪受不得太大波动,万一搜身过程中病发有个意外,不才心想以军督大人的手段,不单是将军你人头落地这么简单,他必会安插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你九族满门抄斩以泄其心头之恨,
这么说来,将军你还愿意搜不才的身,怀疑不才是刺客么?”
一席话下来,那护卫伸出的手已经开始止不住的抖动起来,他瞥了一眼满脸平静的叶胤,感觉比他身边的张烈更为令他感到害怕。
最终护卫还是屈服了,对叶胤拱手说道:“公子,适才在下多有冒犯,还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曲副指挥使已在帐中恭候多时,在下这就前去通报,还请您在此稍待片刻。”
“有劳将军了”叶胤对他欠身谢了一声。随后,那护卫转身便向主军大帐走去。
不多时,那护卫又回到叶胤跟前,对他说道:“公子,曲副指挥使有请。”
“嗯~”叶胤轻答一声,然后和张烈一道,跟随护卫一道进入了主军大帐。
一进大帐,那护卫就对端坐在主案上的一名魁梧将领拱手说道:“回曲指挥使大人,军督大人派来的使者带到。”
主案上的将领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帐中带到的二人,瞄向叶胤之时,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仔细想过之后,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周围几位旗团使也齐齐向帐中二人望去,那张烈给他们感觉是异常粗犷,而这叶胤那瘦弱的身材,怎么看都像个白面冠玉的读书人。
良久,主案上的将领挥挥手对那护卫示意道:“下去吧”
待那护卫退出后,叶胤上前一步,拱手对主案上的将领说道:“不才叶羽,见过曲勇,曲指挥使大人。”
曲勇看着叶胤那优雅姿态,脸上挂满了一丝玩味地笑容,然后戏谑地开口说道:“不想军督大人身边还有你这等少年才俊,今日真是让本指挥使大开眼界啊。”
叶胤闻言,直起身子对曲勇说道:“曲指挥使大人说笑了,军督大人身边能人众多,不才不过有幸为军督大人效力而已,才俊二字,愧不敢当。”
曲勇见他不卑不亢,脸颊微微一抽,然后直接说道:“说吧,军督大人让你来此有何贵干?”
叶胤闻言,佛珠一甩,悬与手腕之上,对曲勇说道:“自然是当说客,劝曲指挥使大人弃暗投明,效忠军督府!”
此话一出,帐内顿时一阵喧哗,惊讶于这叶羽如此胆大,居然直接开门见山,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郁野现在的情况么?
“荒谬!”曲勇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本指挥使只听命苏敬山苏总指挥使,你这话为何不跟苏总指挥大人去说,却要到这里说与我听?
本指挥使知道苏大人受军督大人召见已经前往宛平,你为何还要不远数百里来此与我地方当说客?岂不多此一举?”
叶胤闻言,当即淡定的回道:“苏逆密谋造反,已在宛平城下被军督大人伏诛,如今人头正悬挂在城楼之上,莫非曲指挥使还不知晓?”
“你说什么!”曲勇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苏大人死了?你在开什